這一覺我睡得很香,再也沒有什麼在我心裏掛記著,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很舒服。“走了,上課去。”黃辰風推開我臥室的門,進來叫我,還沒容我說句話,郝健宇就接口說道:“怎麼著,還難受呢,要麼就別去了,不能喝還喝得不少。”雖然還是有點暈,但是沒什麼大事,我一個翻身,順手抄起書包,“走著,今天星期五,放學也早,好過。”
我們三個壓著點到了教室,第一節課是喬然老師的課,喬然老師已經準備好了上課,衝我點頭笑笑。我經過水心的座位,逗她一下,可她卻扭過頭去,沒理我。我暗自想了想,有啥事漏了?還是她有知道了點什麼,昨天還好好的呢,這是咋搞的?最怪的還不止於此,下了課也不理我,直接跟喬然老師手挽手走了,這尼瑪,真是搞不懂,喬然老師就這麼平易近人啊。我盯著蘭水心看,又仔細想了些,她多半沒有生氣,應該有什麼瞞著我,故意不理我。
中午吃飯的時候,黃辰風笑嘻嘻的跟我說:“兄弟,跟你說個事,今天就不給你過生日了,那**有戲,我去聯絡聯絡感情。”我很無所謂,一個生日而已,心理年齡早就不是個高中生了,兄弟有事,忙就忙去吧。
但我還是故意裝出失望的樣子,點點頭,問郝健宇,道:“那你呢。”郝健宇甩了甩手腕,“約了人體育館打球,好久沒玩了,手癢,也沒人給你過生日,一起走唄。”我就裝的更加失望,故意歎氣,“算了,你們忙自己的吧,我自己過。”他倆點點頭,我感覺二人應該有什麼瞞著我,真的,這倆人的動作太反常。
就在這個奇怪的氣氛中,過了下午的兩節課。黃辰風走到門口,一個女孩在門口等著,兩人走了,郝健宇抱著籃球,跟幾個人說笑著離開,水心在我麵前,揚起精巧的下巴,哼了一聲,我被她這一下給逗笑了,**楊下巴還挺可愛的,整整一天都不理我,放學了給我來這麼一下。喬然老師在門口等她,也不知道喬然老師跟她說了什麼,蘭水心驚喜的抬起頭說了句話,然後又低下頭,顯然是被喬然老師調笑兩句,不好意思了。隻是,她們說的是什麼呢?
一兩件怪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可這麼多怪事連在一起,這就不能不讓我多想了。“在想什麼?還不走麼?”我的一個同學問道,我才發現,同學們陸續都走完了,就剩下我們倆,我揉了揉臉,站起身來,“哈,沒什麼,這就走。”拎起書包,跟這個不太熟悉的家夥聊著,都是一些不鹹不淡的廢話,我問他:“你每天都走這麼晚麼。”他推了一下眼睛,“是啊,我要鎖門的。”我仔細看看他,嗬,這眼鏡片子可真夠厚的。
走了一會,說了兩句也沒什麼說的了,我這人不好交朋友,跟不熟悉的人說不上話,性格有些怪癖,有人說我身上有股子傲勁,讓人生畏,不願意搭理我,也有人說你再裝B我就叫人揍你,黃辰風和郝健宇這倆貨能跟我成這麼好的兄弟,不光是離得近,還因為我們三個的脾氣一樣怪,不過他倆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