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正對西門浩確實沒有什麼好印象,因為他自始至終都認為,他的孫兒任天行就是被西門浩給帶壞的。雖然他是如此的厭惡西門浩,可那株人參倒是沒有被他丟棄。任老爺子對藥類沒有什麼研究,但是聞一聞就可以讓他精神倍好的東西,他自是知道不是什麼凡品,也就放在書房裏,有事沒事就聞上一聞。
而身為鎮北大將軍的任長卿,在任天行生辰過後的第三天便要起身返回邊疆了。任天行一幹人等都出去相送,一番告別的言語之後,任長卿便把任天行單獨叫到了一邊。
“天行!”
從任天行保下五十多名戰士的性命那天起,任長卿就直接稱呼任天行的名字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為何以前總是表現得像個草包一樣,讓他每每見到就氣不打一處來,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兒子不是草包。
連續砍下兩人的腦袋而且麵不改色,那份沉著冷靜的思維,那份殺伐決斷的魄力,豈是一個草包能做到的。這次回來,他覺得收獲巨大,最起碼,再回去鎮守邊疆的時候不用因為擔心兒子平平庸庸甚至遭人蔑視而煩惱了。
“父親!”
任天行真摯的叫了一聲任長卿。
任長卿回頭望了他一眼,隨後負著雙手抬頭看向了遠處的天空,緩緩道:“任家隻有你一個後代子孫,家中的重擔最終是要落在你的肩膀上。所以,天行,無論如何你都必須強大起來,隻有你強大了,我們任家才能經久不衰,才能像一棵參天大樹一樣屹立在蒼風帝國。”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回過頭來,一雙虎目剛毅的凝視著任天行,有期待、有希望,更有寄托。
任天行愣了愣,遂點點頭,低沉卻又不失自信的道:“是,父親!”
聽聞此言,任長卿笑了起來,拍了拍任天行的肩膀:“我相信你可以,我任長卿的兒子,絕不會是碌碌無為之輩。”
任天行也笑了笑,卻沒有再言語。
父子倆確實沒有太多的話語,再叮囑了幾句注意身體之後,任長卿便在眾人的目光下策馬揚塵而去,那偉岸的身影以及兩列步行軍隊很快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任天行頗多感慨,內心就像古井一般掀不起半點漣漪,平靜得不想說話。
……
回到房屋的時候,小丫頭櫻桃正在那打掃衛生。她拿著濕布,認認真真的擦洗著桌子上的灰塵,俏~臀隨著她擦桌的動作而輕輕搖動,讓人不禁想入非非。打掃房間,雖然算不上什麼累活,可也還是讓櫻桃俊俏的臉龐上布滿了一層細汗,天見尤憐。
任天行的腳步比較輕,在門口靜靜的注視了她許久她都未發覺。看著如此性~感的小丫頭,身為正常男人的任天行隻覺一股欲~望之火噌噌噌的升騰而起,他終於明白為何原先的任天行會忍不住想要強行占有她了,實在是太讓男人欲罷不能了。
不過,他是絕不會做出不理智的舉動的。幹咳了幾聲,惹起櫻桃的注意,省得進屋之後下她一跳。
這時的櫻桃正好蹲下身,把抹布放在水盆裏清洗,聽到咳嗽聲,頓時便抬起了頭來。紅粉敷麵,眼如寶石般明亮,透著幾分天真、幾分稚嫩,但在男人的眼中,這就是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