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了,再過幾天,就是文曲學院一年一度的交流大會,陛下也會到來。你好好準備一下,若能博得陛下的歡心進入宮中當他的妃子,你就能為我做更多的事情!”盛修瑾道。
聽聞此話,夏蓉的眼眸瞬間黯淡了下去,她苦澀的笑了笑,隨即抿嘴道:“是,公子。”
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盛修瑾便轉過身來,凝視著她淡淡的問道:“怎麼了?你好像不太願意?”
“不,隻要能成就公子的千秋偉業,夏蓉什麼都願意做。”夏蓉搖搖頭,非常堅定的道。
盛修瑾點點頭,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淡漠:“那就好!”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原地,夏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淚最終是簌簌而下,眼眸深處,是滿滿的情意。她心愛的人,叫她去勾引一個糟老頭子,這裏麵的委屈,讓她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
清晨,起來洗漱完畢的任天行去向老爺子請安,卻被告知後天去文曲學院參加學院的交流大會。任天行當即就反駁說那是文曲學院學生的事情,和他沒什麼關係,去那裏毫無意義。結果就被任君正老爺子毫不客氣的賞了一個爆栗,並喝斥道:“文曲學院是帝國精英的搖籃,朝廷多少有識之士都是出自那裏,老夫讓你去你就去。什麼叫沒意義,既然不能吃到豬肉,那去那見見豬跑總行吧,受他們的文化底蘊熏陶熏陶也不錯啊。”
任天行隻得答應下來,不答應不行啊,除非是他想繼續吃老爺子的爆栗。可剛一走出老爺子的房間,他就對老爺子剛才的話產生了疑惑。
不能吃到豬肉,就去見見豬跑?
這什麼跟什麼,一邊又說文曲學院裏的學生是精英,一邊又把他們比喻成豬,那到底是精英還是豬?
心裏有疑惑,任天行很不自在,於是就折返回去求老爺子解惑。
任君正當即就把喝到嘴裏的一口茶給噴了出來,眨了眨眼,否認道:“老夫剛才有說過那樣的話嗎?”他的詢問對象,是一臉不會說謊模樣的王安福。
王安福點點頭,說道:“回老爺的話,你剛才確實說了!”
任天行歪著嘴,輕笑道:“爺爺,你的話很有歧義。他們是精英,你讓我去被他們熏陶熏陶還情有可原,若他們是一群豬,你讓我去幹什麼?難道染一身臭味回來嗎?”
“你個渾小子,在這跟爺爺抬杠是吧,爺爺可先把話撂在這,文曲學院的交流大會,你必須去,沒什麼好商量的。至於為什麼老夫剛才說他們既是精英又是豬呢,這也很好理解,因為他們在大部分時候是精英,
而在有的時候卻是思維迂腐的笨豬,特別是史聖傑那個老匹夫,最是迂腐不堪,主張什麼文武興邦,在這個世界上,文人一肚子墨水有個屁用,敵人殺過來,就憑那酸溜溜的文人能頂得住?”
任君正好不生氣的道,很明顯,他認為興國的方法就是武力,以武昌盛才是王道,舞文弄墨是繡花枕頭,毫無實際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