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似笑非笑的看著葛英武道:“聽好了,這個問題是,天上有頭牛,請打一詞語?”
天上有頭牛?
聽聞此言,眾人又是一陣唏噓,這不和先前的問題一樣麼,存在嚴重的邏輯漏洞。
葛英武同樣是發現了,思揣了片刻,便微揚起頭道:“牛和羊一樣,都是在地上吃草的動物,不可能在天上,你這問題,又存在嚴重的邏輯漏洞,我說的是也不是?”輕哼一聲,續道,“人不可能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任天行,收起你的那點小聰明吧。”
任天行搖了搖頭,歎息一口氣,隨後大聲道:“葛大文人,你錯了,大錯特錯!這可不是一道邏輯題,這是一道猜謎題,既然是猜謎題,這牛在天上就是一個暗指,和邏輯性可是八竿子打不著了。”
“你……你這是戲耍人,你的這兩個問題分明都是偷奸耍滑的無賴問題,和學術一點都沒關係。”葛英武瞪著任天行,渾身亂顫,顯然是生氣到了極致。
“葛大文人,你又錯了,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問的是學術問題了,我本就不是什麼人文人騷客,提出的問題,自是和文學搭不上半點邊,不過,這倒讓我很好奇了,難道說像葛兄這樣飽讀詩書,見識廣泛的文人,還抵不上我這個隻曉得花天酒地的紈絝麼?”
任天行含沙射影,咬文嚼字,盡顯囂張姿態。
其他文曲學院的學生在聽聞此話後,當真是氣惱不已,緊咬牙關,恨不得衝上來把任天行給撕碎了。
“任天行,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文人!”
葛英武漲紅著臉,本來就格外凸出的眼珠子因為他使勁的瞪而變得更加的凸出,感覺就像是要奪眶而出了。
“嗬……別給我拉仇恨,我可沒有侮辱文人,我隻是在侮辱一隻隨意站出來叫喚的放屁狗!”
任天行冷聲道,他可不是什麼善人,這個葛英武兩次站出來招惹他,而且最主要的是,葛英武還是盛修瑾的追隨者,任天行對待敵人的宗旨一貫是:轟殺至渣!
葛英武可是純粹的一文人,遭到如此羞辱和打擊,他整個人都劇烈的亂顫,瞪著任天行,呼吸急促,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而且身體還有搖搖欲墜的趨勢。
見他被任天行氣成這副模樣,西門浩不禁高興的大笑起來,打趣的問道:“天行,天上有隻牛的謎底到底是啥啊?你快公布啊,我們都很想知道呢!”
“對啊,任大敗類快說,謎底到底是什麼?”
唐婉兒出言附和,她可沒有半點助紂為虐,幫助任天行羞辱葛英武的意思,而是純粹的對這個問題非常的感興趣。
朝廷官員也有人出聲詢問,思索了這麼久,竟是完全猜不到那個謎底。,上有隻牛,僅僅五個字,到底會蘊藏著什麼謎底呢,難道要把這五個字拆分然後重組才能推演出來?
任天行笑了笑,道:“謎底是吹牛!”
吹牛!
眾人嘩然,“天上有隻牛”的謎底是吹牛?
而這個時候,西門浩卻是腦洞大開了,興奮的道:“我知道了,把牛的肚子吹成一個大氣球,這樣牛就飛上天了,所以才說天上有隻牛,簡單的說就是吹牛,天行,我說的對不對?”
任天行點點頭,豎起大拇指道:“聰明!”心裏卻是一陣汗顏,他其實也不知道怎麼推演的,隻知道謎底是“吹牛”,胖子卻說了一個推演過程,他便毫不吝嗇的大聲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