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回憶中的殺氣(1 / 2)

話說唐婉兒正和任天行逛街的時候,唐鼎天便把唐寅夫婦和唐立三兄弟召集到了書房之中。

“唐立,婉兒真的當著眾人的麵說任天行是她的意中人?”唐鼎天雙目犀利,麵容不怒自威,簡簡單單的問話,就讓唐立三人戰戰兢兢,像是在麵對一頭會吃人的怪物似的。

唐立不敢撒謊,如實道:“是的爺爺,小妹當時是這麼說的!”

得到確認,唐鼎天的雙眼微微睜大了一些,情緒出現了波動。唐寅的表情卻是沒有什麼變化,唐寅的妻子木氏就坐不住了,忍不住出言道:“不行,婉兒怎麼能喜歡任天行那個家夥!誰人不知任天行是帝都的第一紈絝,丹田還天生無法積蓄丹田,無法修煉武功,就算他突然幡然醒悟來個浪子回頭,但是,憑無法修煉武功這一條,他的未來,就注定難以有所很高的成就。”

唐寅瞥了她一眼,意思是父親都還沒發表意見,你一個婦道人家的著什麼急呀。

木氏自知失言,尷尬的退了回去,然後朝唐鼎天躬了躬身,認錯道:“對不起,公公,兒媳一時心急才……”

唐鼎天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揮了揮手打斷道:“老夫又沒說怪你!”緩了緩,續道,“要是你在聽到婉兒的意中人是任天行那家夥後沒有半點反應,那老夫倒要覺得奇怪了。”

木氏也不知道該作何回答,隻得應了一聲“是”。

唐鼎天拄著拐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書房之中走了幾步,隨即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對眾人說道:“要說以前,婉兒說任天行是她的意中人老夫第一個就要斷了她的念頭,可是近來老夫發現,任天行似乎也沒那麼不堪。

他能以婉兒為突破口,來個釜底抽薪,把老夫的寶貝疙瘩寒鐵給悄無聲息的拿到手,再就是今天,大鬧了文曲學院的交流大會,如果他僅僅是個紈絝,他哪來的能量將文曲學院的交流大會攪得天翻地覆,還把史聖傑那個老家夥氣得快吐血卻又隻能憋屈的打他三戒尺?”

唐寅心神一動,上前道:“父親的意思,那個任天行的紈絝形象是裝出來的?”

“不!”

唐鼎天搖了搖頭,“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既然全帝都的人都說他是紈絝,那他就一定是紈絝。隻不過這個紈絝,除了吊兒郎當之外,還有著不為人知的優秀一麵。”

紈絝?優秀?

唐寅怎麼也無法將這兩個詞聯想在一起,既然是紈絝,那何來優秀一說?

唐鼎天驀然轉過頭,掃了一眼眾人,豁然問道:“你們還記得上次的東陵坡事件嗎?”

唐寅夫婦和唐立三兄弟愣了愣,隨即都是點點頭。

“父親,那一晚難道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唐寅問道。

唐鼎天捊了捊須,渾濁的老眼突然綻放出了兩道精光:“那晚我們的注意力全在婉兒身上,卻忽視了一個重要細節。任天行那臭小子經曆了一場刺殺事件,他的臉上竟然一點驚慌都沒有,整個人非常的從容、淡定,

這分明很不正常。在老夫靠近他的時候,老夫分明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當時還以為是雨淋所致,所以老夫並沒有在意,現在想來,這應該和任天行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