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高陽選擇將所有挑戰者一同打敗,除了想引起唐婉兒的注意外,更重要的一點便是給任天行一個強大的下馬威,他料定,任天行看到他如此強悍的身手後必定不敢出來跟他比武了,而事實也不出他所料,他的目光掃過了每一處角落,依然是沒有發現任天行,他就更加肯定任天行因為懼怕而不敢出來了。
想及此,他的語氣便更加的充滿傲氣和猖狂,大聲嚷道:“任天行,前天你不是信誓旦旦的答應要跟我比武嗎,怎麼,你現在改變主意了嗎?都不敢現身了嗎?”
全場嘩然大笑。
“就任天行那個草包,肯定是嚇得尿褲子了,偷偷的溜走了,哪裏還敢上台去啊。”
“我看他今天壓根就沒來,他前天答應的時候,就已經是做好準備不打算來的。”
“言之有理!他是個紈絝,偷奸耍賴本就是他的本性,前天也就逞逞嘴上功夫罷了,他是決計不敢來的。”
……
此時此刻,大家都將之當成一則笑話來看待了,他們有些人就是奔著宋高陽和任天行的比武來的,就是想看看任天行是怎麼被宋高陽虐成狗的,現在不禁覺得自己很可笑,竟然是相信任天行那個草包會來此真的和宋高陽比試一番,而葛英武便是屬於此行列。
“哼,那爛貨居然沒來,真是可惜了,沒法看到他被高陽揍成狗的樣子了!”葛英武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哼一聲,因為前天的事情,他對任天行算是恨到了極點。
在他身旁的盛修瑾卻是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學院大門的方向,眉毛緊鎖,連折扇都被他收攏了,然後輕輕的敲擊著手掌,心中緩緩的道:任天行,你真的不來了嗎?還是,你選擇繼續以紈絝的身份示人?
“混蛋!”
唐婉兒咬牙切齒的瞪著台上的宋高陽,她並不覺得任天行沒來有什麼不是,而是為任天行抱打不平的罵了宋高陽一聲。
看台之上,眼見宋高陽以及眾人如此侮辱任天行,任秀蘭氣得貝齒緊咬,身體裏的真氣也不受控製的胡亂竄動起來,要不是她還僅存著一絲理智,可能這會兒就已經展開輕功奔上舞台,用武力好好教訓一下宋高陽了。
唐鼎天和西門坤宇這會兒的臉色微微黯淡了下來,他們起初還以為宋高陽是個可以擔當重任的有為青年,可現在他們不這麼覺得了,在舞台上大放厥詞,無限貶低一個無法修煉武功的紈絝,而且還洋洋自得,自以為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說句不好聽的,你自己不把自己當成一個優秀的人,反而跟一個帝都公認的紈絝和草包較勁,豈不是說明你們兩在同一個境界水平上?
史聖傑的臉色亦是變得很難看,甚至已經氣得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了,他暗暗咒罵宋高陽道:既然任天行那臭小子沒來,你稍微點明以下便是了,何須抓住不放,這樣豈不是自降格調?當真是愚蠢至極!
更讓他生氣的是,全場文曲學院的學生,竟然也是抓住這種事大力的取笑,根本就沒意識到他們自己沒把自己當成精英來看,而是把他們自己的境界拉低到了一個紈絝草包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