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卻在此時,激烈戰鬥中的兩人同時大喝一聲,在兩刀震離的瞬間,又是凶猛的對了一掌。
轟!
雄渾的掌力碰撞之下竟是產生一道如同驚雷般的炸響,上官堂的身軀向後急速拋飛出去,在拋飛出去的同時,口中灑出一抹血跡。而嚴千煞也不太好受,後退十幾步,最後單腳跪在地上才堪堪穩住了身形,他氣喘如牛,臉上布滿了汗珠,一張嘴,嘴角便流下一道血跡,卻被他用舌頭舔了回去。
“篤篤篤”
遠處有嘈雜的馬蹄聲傳來,卻是皇家侍衛趕來了。
嚴千煞暗叫不妙,抖了抖手臂,將被點了穴的上官月單手抱在了一匹棗紅馬上,然後躍上馬背,帶著上官月便揚長而去。任天行見狀,也顧不得身子骨是不是非常脆弱了,忍著劇痛跳上上官月的那匹白馬,然後猛的踢了一下馬肚,叫了一聲“師公等等我”便追了上去。
這嚴千煞聽到任天行的呼喊,倒還真的停頓了一下,等任天行追上了些,他才又重重的踢馬肚,提高了速度。
……
盛家,盛修瑾當日被任天行刺了一刀的胸口還沒好利索,連喝茶都是小心翼翼的,動作幅度不敢太大,因為很容易牽扯動胸前的傷口。當於明智來到他跟前,跟他彙報了關於任天行的消息時,他立即放下茶杯,豁然從椅子上站起。
“什麼?你說什麼?任天行和公主殿下被陰陽宗的嚴千煞擄走了?”顯得異常的震驚。
“是的公子!”
於明智將打探回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跟盛修瑾敘說了起來,“陛下狩獵的時候把任天行也叫上了,誰知在皇家狩獵場遇到了嚴千煞,那嚴千煞見公主殿下長得貌美,頓時起了染指之意,打傷了皇帝陛下,直接騎馬把公主殿下擄走。那任天行倒不能說是被擄走,確切的說,是他自己騎馬追了上去。聽那些傷了的皇家侍衛說,那任天行把自己說成是嚴千煞的徒孫了,還瞎取了一個名字叫任性。”
“任性?”
盛修瑾愣了一會兒,隨後露出了一抹冷笑,輕哼道,“任天行當真是不簡單啊,當年剿滅陰陽宗的將領以任君正為首,唐鼎天和西門坤宇為輔,他很清楚嚴千煞知道他是任君正的孫子後會是怎樣的後果,所以才瞎編了一個身份。”
於明智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是啊,那任天行真的一點都不簡單,居然還能忽悠陰陽宗的宗主,最讓人可笑的是,那嚴千煞竟然還他娘的相信了,想來那嚴千煞也是個愚蠢至極的老雜毛。
“現在各方都有什麼動靜?”盛修瑾問道。
“回公子的話,帝都各大家族已經紛紛出動,甚至連城防軍隊都已經調動起來,還有各類江湖人士,這些人組成了一支強大的隊伍追擊嚴千煞,據說任君正、唐鼎天、西門坤宇,還有文曲學院的史聖傑,已經攆在了嚴千煞的屁股身後,追著嚴千煞一路向西逃竄。”於明智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