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皇後娘娘到底是在誇天行還是在貶天行?”葉香香小聲的朝旁邊的西門浩問道。
西門浩做了個不知其所以然的表情擺擺手道:“別問我,我和你一樣聽得稀裏糊塗的,誰知道她是誇還是貶。”
而聽聞英麗皇後這番話的上官月有些焦急,複雜的看了任天行一眼,隨後搖頭否認道:“不是的,女兒並沒有嫌棄他。”想了想,續道,“或許在以前,我是很討厭他,恨不得永遠都不見到他,可是自從他冒著生命危險把我從嚴千煞的手裏救出來,我對他就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他是個睿智、勇敢、毫無畏懼的人,
即使在迷失森林裏迷失了方向,他還是能保持鎮定,他很優秀,並不是像傳聞中說的那樣是個不知道上進和荒誕的紈絝子弟!”
在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上官月仿佛回到了過去和任天行在迷失森林中的日子,與從小到大在宮中單調的生活相比,她突然對那種日子很是懷念,或許不是懷念那種日子,而是懷念和任天行兩人相處的感覺。
所有人都怔住了,因為此刻看來,上官月哪是討厭任天行啊,分明是很中意任天行嘛,要不然怎麼會把任天行說的那麼好。就連任天行都是愣了好半會兒才回過神來,心道:不會吧,我在上官月的眼裏有這麼好?他還真的懷疑上官月是瞎說的,可是看她那認真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在說假話的眼神啊。
任君正的臉色也好轉了不少,甚至還捊著須點起了頭,有了上官月這番話,就算此事黃了,全帝國的人也不會再說上官月是因為嫌棄他孫子才抗拒這門婚事的,他們任家的顏麵也是保住了。可他身軀突然一怔,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上官月到底是因為什麼而反對這門婚事?
上官堂替他問出了這個疑惑:“月兒,既然你不嫌棄天行,那你告訴朕,你到底是因為什麼而反對朕的賜婚?”
“我……我……”上官月顯得很為難。
“因為她現在是我們流雲宗的弟子,入了流雲宗,這輩子都不允許婚嫁!”
就在此時,一道清幽女子的聲音從天而降,宛如天罰之音,給人以靈魂上的震懾。緊接著,一個全身白衣的女子就像鬼魅般從大門處掠了進來,瞬間來到了上官月的近前,容顏絕世,冰肌玉骨,仿佛天宮而來的仙子,又如一朵冰冷孤傲、不沾染塵世氣息的冰蓮。
雖然可以看清她的容顏,但是卻無法判別出她的年齡,似是二十幾歲,又似三十歲,又似隻有十幾歲……
任君正四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如臨大敵,因為以他們的修為竟是沒有看看清楚這個女子是如何進來的,而且最是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女子身上沒有半點兒真氣波動,或者說,她身上流轉著的,是另一種比真氣要神秘的氣息。
這時,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流雲宗?!
淩駕於七大帝國之上的四大宗門之一,據說還是在大海另一邊那個世界“流雲神宗”在這邊的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