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就在那文曲學院的學生話音剛落,鬼仆如幽靈般從一側掠出,眾人連看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那出言不遜的文曲學院學生便急速側飛而出,然後重重砸在地上,將地上的塵土砸得飛揚起來,他的手骨斷了,森森白骨就像尖銳的利器穿破血肉裸-露在空氣之中,畫麵很是血腥。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幾乎就是在一瞬間,所有人都石化在了原地,臉上的神情僵住,萬萬沒想到因為幾句話就招來這等下場,剛才和地麵的碰撞絕對不可能造成手骨折斷,唯一的解釋便是被那個已經退到了任天行旁邊的男子一腳踢斷的!
一腳踢斷手骨,這……這該是有多大的力道和多塊的速度才能辦得到啊!
當眾人將目光看向鬼仆的時候,不禁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因為他們從鬼仆的身上,感受到了陰冷、嗜血和殘忍的氣息。
“發生了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
領隊是一名將軍,駕著戰馬快速的趕了過來,當見到那文曲學院的學生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而且左手臂就像被人硬生生掰斷了似的鮮血淋漓時,他急聲大喊,“誰幹的?到底是誰幹的?”
整支隊伍安靜得出奇,仿佛落針可聞。
這時,任天行渾然無視任何人,跳下馬,背負著雙手朝那文曲學院的學生一步步走去,俊毅的臉上布滿了刺骨的寒霜,他就這麼平靜的走著,沒人敢打攪,就連領隊都愣住了,他很疑惑,任天行分明離他不遠,可是卻又像是相隔了千裏,虛無縹緲。
任天行走到那痛苦呻-吟著的文曲學院麵前,居高臨下的望了他一眼,隨後一言不發,抬起一腳便毫不留情的踢在這文曲學院學生身上。
“嘭”
伴隨著一聲悶響和慘叫,那文曲學院學生整個從地上淩空飛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後便轟砸在四五米開外的地上,原本就折斷、僅靠著一丁點血肉粘連著的手臂也在此過程中徹底分離,流淌而出的鮮血在地上形成了一條長長的血跡。
玉子明、宋高陽、葛英武等眾文曲學院學生無不駭然失色,不止是他們,幾乎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是止不住的震撼和驚悚,震撼的是任天行居然一腳把一名至少有一百五十斤重的男子踢飛四五米遠,而且看其背負著雙手的姿勢,仿佛還異常的輕鬆,這什麼情況?他不是一點修為都沒有麼?;驚悚的是,任天行現在看起來很可怕,從他身上發散出來的冰冷氣息,令他們由衷的發自靈魂上的顫栗。
領隊這時才回過神來,眼見任天行又向那名文曲學院學生走去,他便立刻從馬背上跳下來:“任天行,你幹什麼?快住手!”
然而他剛邁出兩步,幽冥成員便“嗖嗖嗖”的閃身到他麵前將他擋住。
“將軍,我們少爺做事,請你不要插手!”鬼仆冷冷的道。
“咕咚”
領隊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著眼前像煞神般站立著的男子,他下意識的收回了腳步,他有種直覺,如果他敢冒進一丁點,這些氣息可怕的家夥絕對會讓他趴下。他不知道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可是光感受到他們身上的氣息,就讓他心裏發毛,仿佛被惡鬼盯著一般。
而此時此刻,任天行卻在不停的折磨那文曲學院的學生,折磨的方式很簡單,就是將對方當成肉球來回的踢,每一次都讓那人飛出四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