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確實找了家客棧開了一間上房,驚得西門浩和南宮吟瞠目結舌。
“媽拉個雞的,你該不會真的要和蘇大美女洞房吧?”
“對啊天行,你可不能這麼亂來啊,蘇家可是帝皇城權勢最大的家族,要是你真把蘇映雪給那個了,就算你是學院的學員,老頭子恐怕也找不出任何正當的理由給你提供庇佑啊。”南宮吟道。
任天行將昏迷的蘇映雪小心的放在床上,蓋上被子,然後回過頭白了他們一眼道:“我長得就那麼像輕薄女子的人?”
南宮吟和西門浩相視一眼,旋即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
任天行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飲上,“過不了多久她就會醒,等她醒來我們就離開。”
西門浩在旁邊坐了下來:“天行,你可是把她給親了,我們能離開,你確定你離開得了?”
“怎麼?胖子你的意思是隻要親一下就要對她負責?那你在青樓裏親了那麼多女人,也沒見你對她們負責啊。”任天行打趣道。
“媽拉個雞的,那怎麼能一樣呢,這蘇大美女可是正兒八經的姑娘,你親了人家,還當著馬家兄妹和她母親的麵打暈扛走,揚言要跟她洞房,就算你們沒有肌膚之親,可她的名聲也就此毀在你手裏了吧,你說你是不是要對她負責?”
被胖子這麼一提醒,任天行頓時覺得頭一陣大了,先前光顧著教訓蘇夫人了,根本沒考慮得這麼細。看了看躺在床上,像是恬靜入睡了的女孩,任天行犯難了,心中鬱悶的想道:這他娘的自己怎麼主動去招惹一個女孩子了?
見任天行麵露難色,西門浩試探性的提議道:“要不,我們趁她沒醒就此離開吧?要是等她醒來,氣氛可是相當尷尬了!”
“浩啊,把她一個女孩子丟在這客棧裏不太好吧,萬一我們來客棧的時候被居心叵測的人盯住,等我們離開他們就偷偷闖進來怎麼辦,蘇映雪還不是羊入虎口,被吞了吐,吐了再吞啊!”南宮吟擔心的道。
“是啊,這好像是個大問題,帝皇城魚目混雜,這一眼看過去都是凶神惡煞的麵孔啊,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西門浩深表讚同的點了點頭,旋即露出疑難之色,“那怎麼辦,難道真的在這等蘇大美女醒來,然後我們幾個大眼瞪小眼,尷尬得臉通紅?”
“要我說啊,現在就通知蘇家的人蘇映雪在這裏。”
“怎麼通知?”
“這簡單啊,這間客棧對麵的米鋪就是蘇家的,隻要跟米鋪的老板說一聲,蘇家的人很快就會趕到此處將蘇映雪接回去。”
南宮吟看向了任天行,“天行你意下如何?”
任天行其實是很讚同的,畢竟隻是為了教訓一下蘇夫人,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仇,差不多就可以了,他也不想跟蘇家變成化不開的死敵。
西門浩馬大哈的拍了拍任天行的肩膀道:“好了,那個蘇夫人準保已經被你氣得肺都炸了,咱的大仇已報,而且又不關蘇大美女的事,比劃比劃就得了,還是通知蘇家來接人吧。”
既然給了台階,任天行也就順著下了,點了點頭,以一種很不情願的語氣衝南宮吟道:“那就依你的意思辦吧。”
南宮吟長長呼出一口氣,感覺即將要崩塌的天又恢複了。
而他也很快下去走到對麵的米鋪告知了米鋪老板蘇映雪在此,但是米鋪老板卻把他強行扣押下來了,卻原來是米鋪老板已經收到飛鴿傳書,知道蘇映雪被綁事情,認定南宮吟就是綁架蘇映雪,要跟蘇映雪入洞房的任天行,任憑南宮吟如何解釋他就是不加理會,甚至還叫手底下的人把南宮吟五花大綁了。
任天行和西門浩很沒義氣的走了,他們可不想被綁成大粽子。
“天行,我們就這樣走了,會不會太不仗義了?”
“他是院長老頭的親孫子,隻要蘇家的人一到自然就會把他放了,我們兩個就不同,在帝皇城可一點後台都沒有,要是被蘇家人抓住,你覺得我們的下場會是如何?”任天行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