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打傷瀟瀟,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滄雪的手中光芒大作,乾坤弓就出現在滄雪的手中。
“我建議你們還是快走的好,我不想傷人!”這個白色的身影速度奇快,但似乎和陳楓的想法一樣,不喜歡傷人。
“我們隻是想弄明白,你為什麼三般四次的到這靈堂來?”滄雪喝聲問道。
“區區妖邪,何足掛齒!”那個老道士揮起桃木劍,就往那個白色身影衝去。
“不自量力!”白色身影一個冷哼,一閃衝過老道士的身邊,就將老道士的桃木劍給撕裂了個斷,老道士更是嚇得癱坐在地上。
“這個妖怪看起來也不怎麼喜歡傷人。”滄雪心裏這樣想著,對著旁邊的瀟瀟道;“瀟瀟,動手的時候,記得要手下留情。”
“嗯。”瀟瀟很聽命令的點了點頭,她沒問什麼原因,但她知道滄雪這麼說肯定是有道理的。
“還不肯走嗎?那就別怪我了!”白色身影有些沒了耐心,一道白色的爪擊就往滄雪和瀟瀟抓去。
“喂喂喂,不要用指甲攻擊嘛,萬一劃到臉怎麼辦?”一道血色的身影擋在白色身影麵前,一把就抓住了那隻正要攻擊的手。
“又來一個妖怪!”老道士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後在下一瞬間就暈死了過去。
“沒想到這一次的對手竟然是一個女的。”白色的身影被陳楓給抓住了,自然那奇快無比的速度也停了下來,也讓滄雪和瀟瀟看清了這個白色身影的真麵目。
一個全身身穿白衣的女子,看上去和瀟瀟的年齡差不多,看上去像是一個超越凡塵的仙子,但是現在一臉憤怨的看著陳楓。
“怎麼又是你?”瀟瀟沒想到自己又被那個所謂的變態妖怪跟蹤狂給救了。
“喂,不管你是誰,抓著我的手好意思嗎?”白衣女子冷聲問道。
“哦,不好意思。”陳楓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卻沒想到被這個白衣女子抓了個正著,一爪襲擊在小腹上。
“這次的對手變成個美女還真的不能下手呢……”陳楓笑笑道,腹部上的爪傷頓時就恢複原狀了。
“能否先知道你的姓名呢?”陳楓笑著問道。
“憑什麼讓你知道我的姓名!”那個白衣女子一聲冷哼,整個身體化為一道白光衝出了官邸。
陳楓看著那遠去的白光,隻是冷聲笑了笑,也化為一道血光衝天而起,追那道白光去了。
那道白光的速度的確很快,但是遇到身為妖界中以速度著稱的陳楓,那可就是大巫見小巫了,陳楓沒一會就追上了那道白光。
兩道身影在沙城內唯一的河邊停下,白衣女子停止了腳步,看上去想要和陳楓進行進一步的交涉。
“你為什麼要追我?”白衣女子問道。
“當然是有事了。”陳楓笑道;“看你的樣子和身上所散發的妖氣,應該是一隻白鼠妖怪吧?”
“是又如何?難道你看不起老鼠妖怪嗎?”白衣女子喝聲道。
“這自然不會,我對所有的妖怪都是一視同仁的,但是對那些心存惡念的妖怪,我也是絕不放過。”陳楓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應該放我走!”白衣女子道。
“這可不行啊。”陳楓接著道;“我今天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在沙城裏麵來回的打聽,知道了吳大人的兒子,吳丹公子曾經救過一隻白老鼠,那隻白老鼠的右爪受傷了,當街上的人都在欺負它的時候,被吳丹公子發現了,並且做了傷口的包紮,沒想到這個吳丹公子對世界萬物這麼心存善念,而且剛才我接你那一爪的時候,看到了你右手上有傷口,那個被吳丹公子救了的白老鼠,就是你對吧?”
“沒錯。”白衣女子道;“那一次我受到了其他妖怪的騷擾,然後在戰鬥中右手受傷了,我躲到沙城避難的時候,沒想到還變回了原形,但所幸的是吳丹公子救了我,我才得以獲救,我本來想報恩的,但是沒想到他就突然病死了,我在他出殯的那一晚在靈堂守著他的牌位,準備未來三天都要來磕頭報恩,以報吳丹公子的救命之恩。”
“原來如此,吳大人那天晚上看到的白色身影就是你,而聽到的那種女人的哭泣聲就是你傷心吳丹公子的去世而哭的,所以一切的所為都是你幹的。”陳楓把所有的線索都連在了一起。
“好了,你現在都已經知道了,現在是要把我繩之以法嗎?”白衣女子問道。
“我可不打算將你繩之以法啊。”陳楓笑道;“你可否願意加入我的祖妖組?”
“祖妖組?”白衣女子有些不解。
“如果你真的覺得沒有其他地方去的話,那就加入我們吧,我是一個要將人類與妖怪共同生活作為理想化世界的祖妖組少主,曾經受過人類恩惠的你,應該不會不懂那種美好吧?”陳楓笑著問道。
“這倒是被你說中了,也罷,我的確沒有其他的地處可去,我表示願意加入你們!”白衣女子單膝下跪道;“我白朔願意加入祖妖組,與祖妖組共患難,願意一生一世不背叛少主!”白朔起誓道。
“好,那你現在就趕快去一個名叫龍骨山的地方,到那裏你隻要說是受到我的邀請才去的就行,我正式任命你為龍骨山的前線偵查組,我們一年後,可是有一個很強勁的對手要和我打啊!”陳楓道。
“那少主,以後龍骨山見了!”白朔頓時化為一道白光飛向了遠處。
“我也該回去了。”陳楓頓時就消失在河邊。
回到了官邸,滄雪看見陳楓回來了,立刻焦急的問道;“陳楓,事情搞定了嗎?”
“當然。”陳楓感慨道;“她可是一個擁有為人類照想的妖怪啊,我自然是讓她成為了我們的一份子,所以我常常說,如果每一個都和白朔和吳丹那樣的例子,妖怪和人類怎麼不可以生活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