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回來就好。”
此時的程氏手中還捏著佛珠，盯著雲施程滿臉的欣慰。
舒嫣與人說完話之後，便站起身來要離開，把空間留給這對母子。
程氏與雲施程見狀，也未多留。
舒嫣沒說什麼，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心裏更是想著這般也好，自己落得清淨。
舒嫣和雲施程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尚書房之後，皇帝便召見了自己的暗衛。
“去查查雲舒氏。”
“是。”
皇帝一聲令下，暗衛是急忙應聲，領了命令之後，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邊下令去暗中查舒嫣之後，皇帝也不閑著。
不消多少時日，人硬是擠出了時間，換了便裝，領著個換了裝的太監，往醉仙居去。
彼時，舒嫣正好來酒樓查賬。
哪曉得就是這麼湊巧，遇見了微服私訪的皇帝。
“你這裏有什麼招牌菜麼？”
皇帝方一進門，小二便迎了上去，還未來得及招呼顧客，就見皇帝問了話。
舒嫣正在看著賬本，聽見這一熟悉的聲音，以為是什麼熟人呢，結果一抬頭，見到的竟然是皇帝，人登時嚇呆住了。
反應過來，忙不迭要下跪。
卻見皇帝製止了人這一行為，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是舒嫣也不能裝作不認識，人是趕忙招呼起掌櫃的：“將最好包間的門打開，這位黃公子可是貴客，要好好招待。”
舒嫣輕飄飄一句話，接待皇帝的人從那名店小二換成了掌櫃的。
“不知道主家可否願意與在下一同用膳？”
此時恰好是飯點，皇帝走到舒嫣身邊的時候，忽的停住，發出了邀請。
皇帝有令誰敢不從，起碼舒嫣是不敢的。
人是連賬本都沒有看完。
“是，”舒嫣贏聲之後，轉頭是忙不迭催促起掌櫃的來：“叫廚房快些上菜。”
然後舒嫣是笑吟吟地給皇帝引路，帶著人進了包間。
“請坐。”
舒嫣拉開椅子，請皇帝就坐。
然後人是站在一旁，恭敬得很。
見著舒嫣如此拘謹，皇帝有幾分不悅，問道：“你怎麼不坐？”
“妾身站著就好。”
舒嫣幾乎不敢抬頭，隻低聲解釋了一句。
“坐下。”
皇帝此時倒也不生氣，隻好生與舒嫣說話。
哪曉得舒嫣還是不敢，更是解釋著：“君臣有別，妾身站著就好。”
就是人這態度，是皇帝有幾分慍怒，冷聲道：“朕叫你坐下，你就坐下。”
“馬上就坐，馬上就坐。”
一聽皇帝這語氣，舒嫣就知道人是生氣了，不再顧忌什麼禮法了。
她可是慌張不已，人是忙不迭應聲，趕忙坐下。
許是發覺舒嫣很是緊張，皇帝盡量語氣和緩，讓自己看上去沒有那麼可怕。
“你這酒樓生意如何？”
兩人對坐良久，皇帝是想著與舒嫣閑聊兩句，正好問問她的情況。
“多謝黃公子關心，生意倒也過得去。”
舒嫣點了點頭，乖巧應答。
其後，便是皇帝問一句，舒嫣答一句，幾個回合之後，皇帝也覺得沒意思，幹脆直接發問，不再兜圈子了。
“你父親是個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