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說話，我想聽你的答案。”
餘杳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七歲，你好吵啊。”
宋祈綏也不生氣，很耐心的和她說：“喜歡我嗎？”
餘杳：“……”
“喜歡我的臉嗎？”
“喜歡。”
宋祈綏滿意了，保存了錄音，看著沙發上不太清醒的人。
他歎了口氣：“這就夠了，餘杳，希望你明天記得你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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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戶透進來，餘杳提起被子蓋住腦袋翻了個身。
幾秒鍾後。
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轉頭看著四周陌生的房間布置，腦袋還在隱隱作痛。明明昨晚還在清吧喝酒，醒來就出現在這裏。
餘杳低頭。
身上依舊是昨天那身衣服。
她鬆了口氣，冷靜下來之後，從房間走出去，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
宋祈綏的房子。
她住的房間是客房。
“醒了？”
餘杳難免有些尷尬，“嗯。”
“還記得你昨天做了什麼嗎？”宋祈綏問。
警鍾敲響，餘杳往前的腳步硬生生止住，對上他戲謔的目光，咽了咽口水。
“我應該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宋祈綏：“那倒是沒有。”
餘杳往他那邊走去，桌上買回來的早餐還冒著熱氣，她眼饞的不行。
宋祈綏攔住：“餘杳，真不記得昨天做了什麼嗎？”
“……”
他這麼一說，還真就有印象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回憶如同潮水般向她湧來。
她，昨天晚上，親了宋祈綏。
還不止一次。
餘杳低著頭。
宋祈綏順著她的目光，疑惑道：“你在幹嘛？”
餘杳：“我在找個地縫，鑽進去。”
“哼…”宋祈綏悶笑了兩聲，早猜到她會是這麼個反應。
從始至終宋祈綏都沒有打算逼她，看著女孩窘迫的模樣，他說：“餘杳，你昨天說喜歡我了。”
“什麼！”
餘杳瞪大雙眼。
“我錄音了。”
餘杳別過頭，聲音越來越小：“你不知道喝醉之後說的話不可信嗎…”
“算了。”
宋祈綏聲音裏多了幾分正經：“沒打算讓你現在給我答複，我不差這點時間，我也等得起，隻是餘杳，負個責。”
餘杳：？？？
這是在控訴她吧。
她拿起桌上的包子塞進嘴裏，根本不敢去看現在宋祈綏的眼神，腦子已經亂成一鍋漿糊了。
她的確不可能一直逃避這個問題。
喝酒誤事。
“七歲。”
宋祈綏拉開椅子坐下，“嗯？”
“噗噗噗，這包子怎麼是黃瓜草莓餡的，好難吃，你被騙了吧？”
“它們可以分別出現在我嘴裏，但是不可以一起出現在我嘴裏。”
包子是早餐鋪的阿姨裝的，宋祈綏也不知道還有這種餡的。
主動遞上豆漿：“那別吃了。”
餘杳噸噸喝了大半杯，才勉強衝淡了嘴裏的味道。
“七歲，你給我點時間行嗎？”
宋祈綏：“好。”
“三分鍾夠嗎？”
餘杳：？
多少？你再說一遍？
“開玩笑的，不過杳杳別讓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