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這麼裝,然後把自己捯飭的還挺帥不就成功找到一個漂亮又能幹的女朋友嗎?”
顧玫對於霍承淮的這一番話沒有任何的反駁能力任憑他這樣說了。
“而且啊那時候你怕的那個黃毛其實他爸是警察局局長,他立誌就要在雲城大街小巷抓小偷,那天你看見的就正好是他發現的。”
“那他現在在做什麼?”
霍承淮沉思了會,“前兩天聽胖虎說他複讀考上了大學,學體育去了。”
“他現在的目標就是以後看到那種偷錢包的跑的比他們快。”
霍承淮抱著她走到落地窗前,外麵又在開始飄雪了,室內的溫度是恒溫但是玻璃上麵早就已經結冰了。
前兩天顧玫晚上忘記把花挪進來放在外麵一晚上都凍的硬邦邦的,當時以為花要死又不敢打電話給霍承淮怕打擾他,顧玫抱著花就去了京城的一家養殖基地找人去了。
人家最後說等中午太陽出來就沒事了,而且這類的花耐凍抗寒晚上沒必要端進去,吹空調熱風才更有可能死掉。
翌日一大早霍承淮先起來去樓下給顧玫買早餐讓她吃完了再出發,早餐買回來他就去敲顧玫的門把她叫醒之後霍承淮去給她找厚外套。
顧玫坐在床上愣神的功夫霍承淮把兩件毛衣和一個套頭衛衣放在床上,“今天又降溫了,把毛衣穿在裏麵外麵套件衛衣,然後穿那件我給你買的襖子厚些。”
“我查了下天氣預報,安城那邊的冷空氣也大,上高鐵熱就把襖子脫掉但是下車就要穿上。”
顧玫穿上兩件毛衣之後覺得整個人都要被勒死了,她看著床上鋪著的衛衣甩給霍承淮,“太小了,套不進去。”
霍承淮哦了聲出了門又拿回來一件灰色的衛衣讓顧玫伸手把衛衣給套進去。
“我穿了你還有嗎?”
霍承淮點頭把她的衣服整理好讓她去洗漱,“洗完來吃飯。”
兩人忙活了大半天才出門,路上結冰又積雪車子開的慢,霍承淮特意在路上預留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還避開了上班的高峰期。
外麵積雪有些厚,到了高鐵站附近就好多了這邊機器已經鏟過一次雪路上就是很滑。
霍承淮把行李箱拿下來讓顧玫把證件整理好帶著她進了高鐵站,她帶著霍承淮的衛衣帽子有些大,遮擋了不少的視線她就一隻手扶著帽子一隻手扶著霍承淮的胳膊。
兩人在高鐵站一直坐到了檢票的時候霍承淮就送不了了,他把行李箱交給顧玫彎腰抱了下她,“路上小心些寶寶,到了給我打電話、打視頻都可以我肯定接的到。”
“叔叔說他在車站等你沒看見他你就先不出去外麵風大。”
顧玫點點頭仰起頭看著霍承淮,“那我走了男朋友。”
霍承淮嗯了聲伸手抓住顧玫的衛衣帽子沿把她拉緊,低頭湊近她輕輕的咬上她的嘴唇。
車站內人流量大大家都在忙著趕車,沒人注意到角落裏麵相觸一碰即離的兩人,帽子裏麵隔絕了一些人聲,小小的角落裏像是寂靜的地最後留下了一點愛的心跳。
“我愛你,路上小心。”
進了檢票口之後找到車廂位置顧玫臉還熱熱的,她沒把帽子摘下來心髒一直在跳,肩膀上的背包也忘記摘下來了。
旁邊坐著的是一對頭發花白的夫妻,老人家看到顧玫愣在座位上伸手提醒她可以把包放在架子上麵。
顧玫朝著奶奶道歉目光觸及到兩人交握的手上起身放包看著兩人,“您和您愛人是來旅遊嗎?”
奶奶點點頭,“來看老頭子的母校,今天是我們結婚五十周年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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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生日就帶過了,今年妹妹送給霍總的還是一條繡了他名字的圍巾,這是妹妹之前承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