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鄭重的點了點頭。
“九王子,樂布你覺得如何?”
賽特曼聽到樂布的名字差點沒笑出豬叫。
九王子?一個連馬都不會騎的瓦剌人?一沒人馬,二沒軍工,我扶持他?開玩笑撒!
池寒見賽特曼還是有腦子的連忙忽悠道。
“如果開戰了,八大王子肯定紛紛踏入前線,絕絕子絕對禦駕親征,誰留下守家?”
“肯定是樂布啊!你忘記了嗎,去年征討突厥,突厥千裏奔襲直奔皇宮,誰帶領五千士兵頂住的?”
“樂布王子唄!”
賽特曼想都沒想的說了一句,猛然間瞳孔收縮,磕磕巴巴的問道。
“你是想等王上出征之時,讓樂布王子兵變!”
池寒笑了起來,這個賽特曼還不傻,知道兵變,當年突厥千裏奔襲自己單槍匹馬殺的對方潰不成軍。
下的就是這步棋!營造出樂布有很強的防守本領,加上自己給樂布造勢,完全就成了樂布王子血守皇城。
“不可不可!這是要殺頭的,且不說兵變成不成功,前線要輸了還好說,要贏了自己兵變那不就是找死嗎!”
池寒搖了搖頭。
兵權固然重要,但百姓才是國之根本,現在瓦剌百姓可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除了參加戰爭哪家能吃飽飯。
突厥突襲的已經造了一波勢,接下來就是打造樂布愛民的勢!
自己這幾年沒少偷絕絕子國庫的錢糧,腐蝕草原高官,讓他們投降可能不現實,但讓他們聚一起吹牛肯定沒問題啊!
當即池寒領著賽特曼來到草原。
太陽溫暖的光芒灑在草原上,一片金黃色的海洋,宛如金色的織錦交織在大地之上。無邊無際的草原,綿延至天際,與遠方的雲彩相接,壯麗無比。
草原上的牛羊成群,宛如自然的點綴,讓這片廣袤的草地更加生動而美麗。
一棵棵梨花樹,開滿了雪白的梨花為金色的海洋再添一筆佳華。
樂布已經在此等候,手中輕搖折扇,佳人相伴,就是樂布長得不好看,有點煞風景,看著背景和假的一樣。
賽特曼一臉懵逼,咋了?這是就等著自己唄?
池寒對著賽特曼一陣耳語。
沒多久許多膘肥體壯的瓦剌人走來了過來,見到池寒就是一陣寒暄。
雖然臉上笑嘻嘻,心裏MMP,瓦剌人最看不起的就是叛徒,尤其是池寒這樣在草原生活美好的叛徒。
雖然看不起池寒但架不住池寒給的多啊。
眾人痛快飲酒,歌姬們翩翩起舞,池寒捅了捅一臉色眯眯的賽特曼。
賽特曼搖搖晃晃起身。
“諸位大人,諸位部落首領,昨夜我夜觀天象,掐指一算!已經知道誰會繼承可汗大統了!”
所有人臉色微變,雖然草原不像中原提起這個來就逃避話題,但還是看向賽特曼問道。
“大法師講講你的高見如何?”
賽特曼洋裝醉了,踉踉蹌蹌的指向梨花樹說道。
“這花什麼顏色啊?”
“白的啊!”
“在請問樹下坐著的誰?”
“九王子啊!”
“用他們中原人的白花的白下麵再加一個王是什麼?”
眾人紛紛撓頭,惹得賽特曼一陣無語。
就不能學學中原人的字嗎?還一個個都是高官呐!怪不得中原人叫我們野蠻人。
“是皇上的皇啊!”
池寒連忙說道,再不說這幫蠻子就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了。
眾人一聽,紛紛麵色潮紅,顯然是憋壞了,九王子,還當皇上?
就他拿殺個雞都費勁的能力,還當我們馬上奪天下的皇帝?
滑天下之大稽啊!
樂布扭過頭去,不斷深呼吸,安慰自己現在不能急!一旦著急就會前功盡棄!
馬上怒罵道。
“好你個巫師賽特曼!竟然再次妖言惑眾!來人押入大牢!”
樂布的突然爆發,眾人雖然不害怕,但還是害怕他爹絕絕子的。
親眼目送賽特曼被帶走,眾人隻當玩笑話,繼續吃喝玩樂。
夜晚,賽特曼在牢裏啃著羊腿。
池寒和樂布就在旁邊等著。
“池將你的這招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