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故意歎了口氣:“話說這若晨掌櫃的哪都好,就是這女人的三從四德你得給她補補,萬一哪天你倆真成了好事,還不得被她管得死死的!”
世子想到若晨給自己寫的三從四得便一身冷汗,趕緊結束了這個話題:“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在林悅兒那裏待了一宿?”
陳冬朝著世子左看右看:“這倒是沒有,妙音坊的美人如此之多,何況林悅兒也沒有留人過夜的先例啊!”
“對了世子,還真有件事得麻煩你!”陳冬將世子拉到一邊悄聲說了兩句,世子一臉的震驚,然後搖了搖頭:“這恐怕不行,她絕對不會答應!”
“你試試嘛!”陳冬一臉的為難:“誰不知道你與若晨的關係好,而咱倆又是鐵哥們,你不能讓兄弟作難吧!”
“唉,你可別說兄弟二字,昨天你跑的時候可沒把我當兄弟!”世子聽到陳冬這麼說,覺得耳根又疼了,瞬間又來氣了:“走,你現在跟我去若晨那裏認個錯,要不然她還不理我!”
“不是,我去青樓你又沒去,讓我去認什麼錯啊……”
陳冬一臉不情願的跟著世子來到藥堂,剛進到二樓的辦公室,便看到一熟悉的身姿坐在那裏喝荼,世子一喜:“七皇兄來了!”
坐著喝茶的李承銳早就聽到兩人推門的聲音,回頭笑了笑:“剛到一會,正在跟若晨談些事情!”
“那沒打擾到你們吧?”世子聽了趕緊問了一聲,心想要是宮中大事便回避一下。
“無妨,也是閑聊兩句,對了,你倆這是去哪了?”誠王讓兩人坐下,看到陳冬有些疲憊,世子也有黑著眼圈不由的好奇。
“你問他!”世子和陳冬倆人相互一指,看到對方與自己一致,又都低下了頭。
“嗬嗬,這倆人,難不成在青樓留宿了?”誠王將兩人打量一番調笑道。
坐著的若晨聽了哼了一聲:“誠王,你可不知,昨天藥堂來了個京城第一美人,將這兩人給迷倒了!”
誠王聽了略有所思:“那個號稱詞曲雙絕的林悅兒?”
若晨聽了點了點頭:“原來誠王也見過她!”
誠王搖了搖頭:“見倒是未見過,隻是常聽人提起。聽說不少青年才俊亦或是達官貴人都難得一見其真容。”
陳冬聽了一樂:“誠王你這算是說笑了,若是你前去,少不得林悅兒會親自迎接,可惜人人都知道誠王不好女色,可惜了!”
李承銳聽了陳冬的話頭上直冒黑線:“陳冬,什麼叫本王不好女色?本王說的是邊境未穩,何以為家!怎麼從你嘴裏說出來好像本王有啥龍陽之好是的!”
“噗”
“龍陽之好!”
“啥啥”
三人看到誠王一臉的嫌棄都笑了起來,若晨咳了兩下:“不過,剛剛誠王說達官貴人都去見林悅兒,難道楚國不禁青樓?”
“禁青樓?”幾個人聽了更是笑個不停:“姑娘,你怕不是開玩笑吧?”
“自古以來,青樓都是合理合法,何來禁止一說!”
陳冬見若晨一臉的不信,解釋道:“這青樓女子,大多數賣藝不賣身,像那種陪客人過夜的不多。大多數都是有一技傍身,陪客人喝酒聊天,吟詩作對,也有以歌舞助興的,而且大多數客人都是一些文人雅士,所以多有青樓女子被科考取了功名之人贖身的美談。”
若晨聽到這裏才算是明白過來,看來青樓在這個時代算是合法合規的,也算是一個專門給文人才子喝酒作詩的地方,但一想到這時代女子可是守著那些陳舊規矩,男人卻能花天酒地,當下便心裏氣的要死,看像世子的眼也越發凶狠起來,讓剛才一直在笑的李承豐感覺渾身不舒服,可又不知道哪裏錯了。
陳冬接著爆料:“話說齊王當年,不也是因為迷戀青樓,最後那女子生下了李承澤,便不得不將那姑娘贖了身養在了府上嗎哈哈!”
看到陳冬的打趣,誠王與世子相互對視一眼,突然沉默下來,陳冬算了兩聲,見幾個人都怪怪的看著自己,有些不自在道:“怎麼了?難道我們這麼熟了,這個玩笑還開不起?”
誠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說不能開玩笑,而是李承澤此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