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未動，臉色卻是瞬間沉了下來。
向他動手，簡直是找死！
不過，他還未動，手便被人拉住了，龍一一就站在他的身邊，而他們兩人的前麵擋著程鬱，程鬱為兩人接下了那一個攻擊。
“你不要輕舉妄動，暴露實力你就走不出這裏了。”龍一一的話響在耳邊，夜辰看向龍一一，龍一一並沒有看他，而是冷冷地盯著李牧山。
“宗主，捉奸捉雙，捉賊捉髒，不知道你是有什麼證據證明水長老是阿辰殺的。”
阿辰！
夜辰心裏愉悅得不行，這可是一一少之又少地對他的稱呼，這感覺，真是太棒了。
“宗主，雖說你是聖靈宗的宗主，但是，你好歹也是一個長輩，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對我徒弟姘頭下手，是不是太有失身份了？”程鬱的聲音很平靜，但是，細聽之下能夠聽出他的憤怒。
龍一一“……”
夜辰“……”
這老頭，就不會換一個好聽點的稱呼嗎？夜辰也有一個名字，叫什麼徒弟姘頭？
“他是鬼陰宗的人。”李牧山冷冷道“他一具鬼陰宗的人到我聖靈宗來做什麼？他一來，水長老就出事了，除了他，還能有誰？”
程鬱“就算他是鬼陰宗的人，也不能證明什麼吧？宗主，你當水老頭是泥捏的不成？就這小子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也能動了水老頭？你是太低估水老頭，高估這小子了吧？再者說了，他和我徒弟久別重逢，他們一個晚上你儂我儂個不完，怎麼有空去殺人？對吧徒弟？”
“……”
幹什麼要問她？龍一一有些無語，卻也不得不順著程鬱的話頭道“他一個晚上都和我在一起，根本沒有時間去殺人。”
頓了頓“他也沒有那樣的本事，宗主，你憑著李越翰和林煙寒的瘋言瘋語就認定與我有關，我可以接受，畢竟我之前和他們有些過節，可是，我家阿辰沒有得罪你吧？你若是真的看不慣我，我可以離開聖靈宗。”
“這不行！”程鬱道“沒有做過的事情，你背什麼黑鍋？”
“程鬱，你到這個時候還護著你這無法無天的徒弟？”李牧山黑著臉問。
“她是我徒弟，唯一的徒弟，我能不護著嗎？我徒弟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我希望宗主能夠正常地處理眼下的事情，不要感情用事。”程鬱道。
“你說我感情用事？”李牧山怒得不行。
程鬱道“你帶著你的偏見對結果已經先入為主了，雖然我徒弟去過百鬼之林，但是，我以項上人頭擔保，李小子和林丫頭的事跟她沒有關係，宗主還是查清的好，別被人騙了。”
徒弟呀，為了你，師傅也是拚了，你可千萬不要留下什麼證據才好。
其他長老聽了程鬱的話，紛紛表示點頭，希望李牧山能夠再查清楚。
他們不是信任龍一一，而是相信程鬱，李牧山一肚子的火，卻是怎麼都找不到發泄處，最終，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程鬱帶著龍一一和夜辰離開。
一走遠，龍一一便笑道“師傅，真是沒有想到，你也有如此霸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