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請問是韓長老嗎?晚輩無知,剛才差點惹下了大禍,多虧韓長老出手相救,真是感激不盡。Ww WCOM”
感受到了這麼一股無比駭然的威壓之後,範大艱難的轉過身來,對著大殿的後堂施禮道。
而這時,另外那個少年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急忙將禁錮在空中,動彈不得的百足金線蜈蚣重新收進了盒子裏,然後跪了下來,對著後堂的方向不住的磕頭認錯。
隻不過讓兩人均大感疑惑的是,那個聲音隻是出現了一瞬,之後就又沉寂下去了。
然而這樣的寂靜卻讓範大更加的不安,穩了穩心神,他再次恭敬喊道:“韓長老,剛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您如果想要責罰的話,那麼就責罰我一個人就好了,不關古師弟的事情,請您放過他。”
少年知道範大這是在袒護自己,也著急起來了,不斷磕頭道:“不是這樣的,是晚輩我一時好奇,才慫恿範師兄打開盒子的,全部都是我的錯,韓長老,您罰我好了。”
看得出來,兩人之間的關係非常的要好,均都主動擔責。
範大似乎還想再些什麼,但就在這個時候,從那後堂裏忽然又迸射出來了一道龐大無比的靈識。
這股靈識就好像是一雙能夠洞察地的巨大眼睛,在範大和那少年的身上不斷的掃視著。
與此同時,之前那種讓人呼吸都窘迫的壓力再次飆升了起來,使得範大的額頭上冷汗淋漓,無法動彈。
“咦……”
靈識從兩人的身上掃視了一圈之後,忽得又如潮水般退了回去,並出了一道輕咦聲。
壓力驟減,範大的身子終於能夠活動自如了,隻見他急忙抱拳,低頭恭敬的問道:“韓長老,不知您這是何意?”
範大心慌了,他以為韓長老是生氣了。
而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一陣穩健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好像是有人從後堂裏麵走了出來。
範大隻覺得來人肯定就是韓長老,不敢造次,將頭彎得更低了,等待他的責罰。
那腳步一直走到了範大的身前,低著頭的範大甚至都能夠看清楚地上的那雙腳了。
隻是範大感到有些疑惑,他總覺得這雙腳不像是韓長老的,但除了韓長老,又有誰會在這大殿內呢?
範大心中凜然,不再去想,而是低頭恭順道:“韓長老,請您責罰我吧!”
“責罰?奇怪,我為什麼要責罰你呢?範師兄!”
聲音再次傳來,隻是這一次,卻讓範大更加的驚駭了。
‘韓長老怎麼可能會叫自己師兄呢?’範大在心中震驚想道:‘莫非此人真的不是韓長老?’
這樣想著,範大微微抬頭,頓時,一個年約二十多歲,長瀑肩,神態自若的白衣少年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是一個範大覺得無比陌生的男子,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是韓長老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潛入韓長老的房內?難道你是奸細嗎?”看著這個男子,範大頓時又心生出了一絲防備,有些敵意的看著他。
看著範大有些不善的目光,那白衣少年搖頭苦笑了一聲,微笑道:“怎麼,範師兄,你難道真的忘記我了嗎?十年前,我們可是見過一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