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想摸什麼都可以...”
第二天言初心睜開眼,就看到枕頭邊放了一個長形的盒子。
女人第八直覺,絕對是項鏈。
(ˉ▽ ̄~) 切~~
真俗氣,她怎麼可能是如此俗不可耐的女人。
言初心把腰上的胳膊挪開,翻了個身趴在炕上,一臉嫌棄地打開盒子。
啊啊啊!!!
白金鏈子上有個大拇指甲大小的一個鎖的吊墜。
啊啊啊啊啊啊!!!
她男人怎麼這麼浪漫。
言初心滿心歡喜地握住鎖,爬到男人身上,摁著那顆可愛的頭顱狠狠親了下去。
然後霍奕辰被嚇醒了,再然後兩人換了個方向,再再然後就把昨天下午的事重複了幾遍。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言初心的手就沒有離開自己的小蠻腰。
伸出手指,使勁點著身邊男人又粗了不少的胳膊:“你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又要被你減下去了。”
霍奕辰單手抱起替自己委屈巴巴的小姑娘,朝那還腫著的紅唇上啄了兩口。
笑的甚是囂張:“那老公再給你補回來,乖寶晚上想吃什麼,老公給你做。”
言初心環著男人的脖子,頭靠在男人的頭上,噘著嘴小聲哼哼道:“哼哼,我想吃什麼你就做什麼,真是好大的口氣,也不怕別人聽到,晚上套你麻袋。”
現在家裏確實不缺肉,不缺糧食,也慶幸他們家在山腳下。
除了隔壁周三毛家,大隊沒有找死的選這個地兒,就是大隊裏家裏兒子多的,也沒有人往這邊選。
萬一山上覓食的動物下山,首當其衝就是山腳下的住戶。
言初心仰起臉,在狗男人臉上使勁咬了一口,問道:“萬一山上有野豬什麼的衝下來,跑到咱家怎麼辦?”
霍奕辰在小姑娘咬了後,又把另一邊的臉扭過來,往小姑娘嘴裏鬆了鬆。
言初心也不客氣,口不留情在另一邊臉上咬了個對稱的牙印。
看著男人臉上兩個明顯的紅牙印,捂著嘴個個笑了起來:“你明天這樣出去幹活,大隊裏的人又要造謠我了,肯定會說我是什麼悍婦。”
霍奕辰單手擀著麵,滿不在乎的哼道:“有本事當著我的麵說。”
他真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小姑娘脾氣和人一樣,軟軟的,就算生氣,隻要他抱著哄兩聲,立馬沒事。
平時他們意見不合,小姑娘也是妥協的那方。
越是這樣,他越不敢坦白自己恢複記憶的事情,唯一敢做的就是不去刻意隱瞞。
唉,不知道是小姑娘太信任他,還是小姑娘因為睡的太多,腦子有點...不靈光。
霍奕辰想到前段時間,在事後和小姑娘說的話,小姑娘第二天起來,完全不記得了。
唉,他現在也就敢在某些時候,剖白一下他的內心。
“老公,麵被你擀破了。”
霍奕辰看著案板上扭扭歪歪,中間一個大洞的麵,心裏的哀傷更大了。
他有時候覺得小姑娘就是故意的,故意沒察覺,故意看他天天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