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們倆?”江海濤不解地問。
“巫!”
炎琳噘起嘴,原始獸性的氣質在她身上表露無遺,直率地質問:“巫,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們,偏愛夏兒呢?”
“就是啊,巫,我發現你是喜歡夏兒,不喜歡我們!”
幸叉著腰,在一旁隨聲附和。
兩人的言語恰好落入正在挑選陶罐的夏兒耳中,夏兒心頭一緊,心跳如擂鼓,險些失手打翻手中的陶器。
“哪裏會這樣?我對你們都喜歡啊。”江海濤啞然失笑,終於明白過來,原來兩位獸耳娘是在爭風吃醋呢。
“怎麼可能沒有呢!你總是摸夏兒的鹿角,卻不摸我們的。你自己想想,有多長時間沒摸過我的虎耳了……”炎琳滿腹委屈地說。
“好好好,摸摸摸。”
江海濤伸出大手,溫柔地揉搓起炎琳那隻熠熠生輝的虎耳。他的手掌似乎帶有一種神奇之力,隻要觸及,便能讓暴烈如猛虎的炎琳立刻變得溫順如家貓。
炎琳的眼睛眯成一道月牙狀,滿臉愜意,甚至主動地將自己的額頭貼向江海濤溫熱的手掌。另一邊的幸不甘落後,迅速上前幾步,將江海濤的另一隻手握住,並主動將其搭在自己的頭上,也同樣歡喜地蹭了起來。
江海濤安撫了兩位獸耳娘一會兒,見夏已捧著陶罐走來,便鬆開了手,道:“炎琳,施法點燃一堆火。”
炎琳瞧見江海濤接過陶罐,並叫她生火,便以為他又要做些什麼美味佳肴作為阿父他們的獎賞。
“巫,我知道,你一定是又要烹飪美食了,這就是要送給阿父他們作獎勵吧?”炎琳躍躍欲試地道。
\"已然如此罷。\" 江海濤淡然一笑,言道:“然而我所煉製,並非美味佳肴,乃是欲提煉此鹽礦之精粹,如此煉出之鹽,其滋味更勝一籌。”
炎琳聽聞,不禁疑惑:“此話當真?鹽之味,豈非苦澀難耐?若非身需鹽分以維力,吾斷不會沾唇也。” 然而這出自於巫的話語,必然蘊含深意。
“巫,那還請速速動手吧!” 炎琳滿懷期待,即刻著手掘地取火,幸在其側助陣。隨著其他獸耳娘的到來,兩者間的緊張關係已有所緩解,竟滋生了幾份默契。
此刻,江海濤並未袖手旁觀,指示夏等部族之人備齊所需之物——鹽礦、粗竹筒、幹燥草葉等等。江海濤首先令成功生火的炎琳與幸,將鹽礦砸破研磨至細末之態。
隨後,他手持兩隻粗竹筒,盡管名為小竹筒,但在原始時代,竹材粗大,這兩隻竹筒直徑堪比麵盆。其中一隻竹筒內盛有半筒清泉,另一隻為空置待用。
江海濤將粉末狀的鹽礦傾入含清水的竹筒中,握一根木棒攪拌使之溶解,頓時清澈的水麵泛起混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