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滅燕又重創夷狄,功勞甚大,又是當世將星奇才。夏皇想統一天下,就不會因這種小事而得罪於她。況且,蘇少艾死了,於夏皇來說怎麼都不會是一件壞事。
“蘇公子,到了。”
淺寐中的蘇少艾聞言,眼皮微動卻並沒有睜開眼。
他明白自己是小看了秦風的膽子,光明正大的欺君,天下間有哪一個臣子敢做?以傷病推遲夏皇為她辦的慶功宴,請旨回青州老宅養傷。夏皇不僅欣然同意,還賞了幾大車的金銀傷藥,並封其為秦王。勢力更是如日中天!她難道都不明白功高蓋主,禍必降之嗎?
蘇少艾輕笑,似諷刺,似愉悅。
“蘇公子請進府。"
蘇少艾下車,看了一眼一身便裝的韓青,始知韓青在軍營是副將,出軍營就是秦風的隨身侍衛。
看了眼眼前的古樸大宅,門上掛著一塊略顯陳舊的匾額,大大的”秦府“二字遒勁有力,隱約中可以窺見書寫人的浩然正氣。
蘇少艾更隨著韓青進府,一路走來所看見的每一個下人都隱約覺著身藏武功。秦家的人,還真是......不一樣!
偌大的浴池,煙霧嫋嫋。微風輕起,薄紗飛舞。隱約瞥見池中沐浴的美人,絕色傾城!
秦風斥退了門外的侍人,悄步走了進去。
蘇少艾似乎沒有發覺身後站了一個人,獨自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裏。但秦風知道,以蘇少艾的武功,早就知道她來了。
下水,淌至蘇少艾身前,將他欺至池邊。冰涼的唇狠狠地覆在他的唇上,恣意肆虐!蘇少艾也不反抗,任由她欺淩。誰叫她用燕皇的行蹤威脅他呢,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惡魔,他鬥的過嗎!
縱使蘇少艾眼中的自嘲一閃而逝,但還是被秦風看到。不由冷笑,哼,蘇少艾,這樣就受不了了嗎?這,還隻是一個開始!
舌頭撬開唇下緊閉的貝齒,長驅直入、反複肆虐!似要吸幹他嘴裏的甘甜,久不停息,直到他麵色潮紅呼吸困難,秦風才放開他。
“為本王沐浴!”秦風冷聲,無絲毫感情。
蘇少艾依令褪下她暗紅的衣袍,為她擦拭身體。平靜無波的眼神,略顯嫻熟的手法似在告訴秦風他已做過無數次,隻不過他服侍的人不是她。 一想到這兒,秦風便覺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的火。
“嗵!”蘇少艾一個不備,被秦風反手前摔進水中。
“咳咳!”被水嗆著的蘇少艾一陣猛咳。這女人又發什麼神經!?
蘇少艾未在水中站穩,便覺呼吸一緊,一陣天旋地轉,被秦風狠狠地扔了上去!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呼痛未及,隻感頭皮傳來狠狠的劇痛,便見秦風揪著他的頭發將其拖至榻上!
蘇少艾一連幾經創傷,隻覺雙腿一沉,便見秦風跪坐在自己腿上。緊致的肌膚,優美光滑的身線,無一處不散發著欲望的光澤......
沒有任何前戲的狠狠納入,蘇少艾痛得身體一躬,豆大的冷汗布滿額際。秦風無意在乎他的疼痛,粗暴的吻去他眼角的淚水,附在他耳際輕道:"還記得那個被你射殺的男人嗎?嗬,他可是本王最疼的床、奴!竟然你殺了他,那麼,你就代替他好好伺候本王。興許本王高興,還能賞你個侍君做做。”
秦風低聲冷笑,那笑聲中報複的快意,讓蘇少艾全身冰涼。
最疼的床奴?哼,賤人一個!竟也敢混入戰場,死不足惜!
娘、爹,你們放心,孩兒一定會拿回我們的東西,為您們報仇!
“疼,出......出去!出去!”
“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秦風輕諷,無視身下人的痛苦,快速的律動起來。初經人事的嫩芽被狠狠虐待,血流不止。刺目的豔色沿著那羞恥的結合處緩緩淌下,紅了錦被。
“唔......嗯......不要.....不要,疼,求你,不要。嗚嗚..”蘇少艾痛呼出聲,不由自主的乞求著。
“不要?哼,這還隻是開始!”說著,更加瘋狂的律動起來。
俯身,咬住身下玉人兒胸前粉紅的兩點,來回的在齒間摩擦。不一會兒,挺立的茱萸便鮮豔欲滴。
“不要!嗚,不要,求你放開我,不要......唔.....”拚命掙紮的身體被狠狠製住,冰涼的薄唇掩去了他的痛呼。
父後!父後!救救兒臣,救救兒臣.....
蘇少艾在心底傷心呼喚,隻不過,除了他,誰也聽不見。
而他驕人的武功在秦風麵前不堪一擊,隻能任由她冰涼無情的唇在身上粗暴開墾。耳垂、粉鼻、頸脖、胸前腹部無一處不破敗,無一處不青紫!半個時辰後,蘇少艾終於支撐不住這殘酷虐待,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