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話音未落,隻見一全身被黑衣籠罩的女子單膝點地,跪在秦風腳下。赫然正是不久前被秦風外派去執行任務的影衛首領——影。
“事情查的如何?”
“已有確切消息,蘇辰洛夫婦被人囚在城西破廟。”
“破廟?”
“是。屬下查知城西破廟神像有一密室。”
“密室?”
“是!但……屬下無能。請主子恕罪。”
“何事?”
“屬下昨日在監視破廟時,被人發現了。”
“哦?是何人竟能發現發現你?”秦風語氣有了起伏,顯然是有了興趣。
“屬下無能,那人的武功與我不相上下。”
“哼!”秦風拂袖,質問道,“與你不相上下,竟也能發現你!果真是無能!”
“請主子責罰!”影並膝而跪,匍匐於地等候懲罰。
“和將軍去了沒?”
影見秦風轉移話題,想來是無意罰她,恭聲道:“屬下已通知和將軍。”
“嗯,下去吧。本王隨後便到。”
“是!”影閃身消失,書房頓時又安靜了下來,仿佛無人來過。
“來人,去看看王君是否回府?”
“啟稟主子,檀淵、幽竹已歸,但未見王君回府。”
聚賢樓
聚賢樓,對蘇少艾來說並不陌生,上次那場印象深刻的刺殺便是在此地。
二樓雅間,兩個絕代風華的男子,一站一坐,一紅一白,一妖嬈一冷冽,各有千秋。
“王君賞臉,草民榮幸之至。”範侍臣風情萬種的為蘇少艾斟酒。
而蘇少艾不知可否,道,“公子莫不是認為本殿是女人。”
“呃?……”範侍臣怎麼會聽不出蘇少艾話裏的諷刺,一時尷尬在原地。他也不明白,自己今日怎生出和蘇少艾比比的心思來。
“公子莫說廢話,你邀本殿前來是有何目的?”
“嗬嗬。”範侍臣輕笑道:“王君還真是直接,草民哪敢有什麼目的,隻是仰慕王君絕世之姿,心生攀比,還望王君莫怪。”
蘇少艾沒想到這人竟這麼直接的說出自己的目的,一時之間竟然口拙。見男子一舉手一投足所散發的媚態,越發對他懷疑了起來,道:“曲意風與你有何關係?”
“王君竟也知道這風塵男子?看來那人的名聲還真是四海皆知啊。”
若不是秦風在他麵前提起,他怎麼會知。一想到秦風,蘇少艾望了望窗外,見天色已不早了。對範侍臣道:“既然與你無關,那本殿就先行告辭。”
“怎會無關,曲意風就是範侍臣,範侍臣就是曲意風,隻不過曲意風這名字比較響罷了。”
行至門口的蘇少艾聽到此言,百年的冰山臉差點破功。既然是一個人,哪你還一臉嫌棄的說著“那人”?
剛想到這兒,蘇少艾似是明白了什麼,忍不住道:“莫管他人閑言碎語,隻需自己活得瀟灑恣意便好。”
莫管他人閑言碎語,隻需自己活得瀟灑恣意便好。範侍臣喃喃念道。看著蘇少艾離去的背影輕言,你便是這麼活得嗎?
待蘇少艾回到秦府,天已暗了下來。習慣性的向順園走去,行至半路才想起,他的東西在成親之日都被搬去了秦風所在的主院——留園。
剛走進留園,隻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麵而來,行走了數步,便見自己的侍從——幽竹與檀淵正在受刑!
二人淺淺的呻吟被“梆梆”的擊杖聲所掩蓋,蘇少艾視線所及之處皆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慘狀,想來已受刑多時!
“住手!”蘇少艾嗬斥。見刑手猶豫的停了下來。快步走至二人麵前查看他們的傷勢。傷勢之重令蘇少艾心驚不已。心驚秦風之狠,更心驚倆人的慘狀!不過,他心中愧疚卻大過不忍。
徑直急行至內廳,對著正悠閑喝茶的秦風跪下,“是臣夫故意甩掉檀淵二人,望王爺莫遷怒下人。”
秦風聞言,強忍住扔擲茶杯的欲望,冷笑道,:“本王不養無用的廢人!”
蘇少艾聞言一怔,受不了秦風淩人的氣勢,別過頭道,:“不會再有下次。”
“嗬!”秦風不置可否的冷笑,“若再有下次後果自負!”
“是。”
見蘇少艾恭順的樣子,秦風突然沒有了說話的欲望,起身離開,:“想見蘇辰洛就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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