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好一個紈絝子弟(3 / 3)

少年上好了藥,起身穿好衣服後,寫了封信交給女子

“讓人把這封信送到安陽城,徐將軍看到信後知道該怎麼做。”

柳先生讚歎道:“論模仿上將軍的筆跡,誰能勝的過你,韓文濤那老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伍天微笑道:“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另外,邊境太平了這麼多年,聊先生,派人去扶持一下拜月國,省的狗皇帝太閑了,老想著如何對付我父親。”

柳先生微笑道:“又有仗打了。”

伍天沉聲道:“一年後,拜月國必須能擁有一支二十萬的軍隊,屆時狗皇帝依然隻能讓我父親領兵,到時我們便著手將醉夢樓遷往安陽,離開這是非之地。”

柳先生顯得很有把握

“拜月國這些年也壯大了不少,再聯合各部落,組織起二十萬的軍隊不難。”

三天後,皇帝下旨剝奪太子主審之權,由自己親審伍德興案,命監察司,吏部,刑部協同審理。

由於伍家其餘人等都已認罪畫押,唯獨四子伍天拒不認罪,所以偌大的公堂,隻有伍天一個犯人。

來到公堂的伍天並沒有行禮,隻是昂首立於中央。

吏部尚書劉鑫怒喝道:“放肆,見到陛下,膽敢不跪下行禮!”

伍天回道;“陛下?是你嗎?”

劉鑫啞然,怒道:“今由陛下親自主審,豈能容你放肆,來人,用刑。”

“劉大人,你還知道是陛下親臨主審?陛下都沒說話,你急什麼?怎麼!想代陛下行事?”沈江問道

劉鑫被嚇得立即跪地道:“微臣不敢,陛下恕罪。”

皇帝高懷擺擺手道:“無妨,劉愛卿平身。”

隨後看向伍天,道:“說吧,如今鐵證如山,你為何不肯認罪,若是有何隱情,朕準你說出來。”

伍天看了一圈,問道:“我要見相國大人。”

此話一出,堂上四人頓時表情各異,劉鑫和吏部尚書趙易相互對視,沈江笑容意味深長,隻有高懷麵無表情,淡淡道:“傳相國。”

片刻後,韓文濤來到了公堂,高懷冷聲道:“說吧。”

伍天看向沈江,道:“沈大人。”

沈江起身躬身行禮,道:“啟奏陛下,數日前監察司尋得一位新的人證,以及物證,臣懇請召見。”

高懷黑著臉,道:“宣”

沈江朗聲道:“帶人證,”

伍天看著跪在地上的一位老人,問道:“相國大人,可還記得此人?”伍天故意把記得兩個字加重了一些。

韓文濤瞥了一眼,道:“未曾見過,如何記得。”

伍天笑道:“相國大人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才一年多的功夫,就把曾經以全家性命威脅過的人給忘了。”

韓文濤怒喝:“血口噴人~~~~~~。”

伍天打斷道:“是嗎?老人家,今天有陛下在,把你知道的放心!大膽,大聲的說出來,陛下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老人說完後,韓文濤怒道:“胡說,陛下明鑒,臣與此人素未謀麵,此人所說斷不可信。”

韓文濤看向老人,喝道:“大膽刁民,若是拿不出證據,你可知誣陷朝廷命官乃是死罪。”

高懷問道:“你說相國逼你仿造伍德興筆跡,可有證據?”

老人怯生生道:“草民~~~~”

韓文濤抱拳道:“陛下,既無證據,那就是誣陷,一介草民能看到這封信的內容,實在是可疑。臣建議用刑,讓他交出幕後主謀。”

伍天笑道:“這麼急著滅口啊,不急,好戲還在後頭呢。”

此時,有人來報

“陛下,戶部尚書蔣新南求見。”

高懷一愣,

“這時候他來做什麼?”

隨後看了眼身邊的太監,

太監高聲道:“陛下有旨,宣”

蔣新南來到公堂後,捧著一摞賬簿,道:“啟奏陛下,臣查看往年稅收賬簿,發現諸多問題,很多賬目對不上,甚至還有假賬!”

稅收可是高懷最看重的,聽到假賬二字,他瞬間就怒了。

“蔣愛卿,此事當真?”

蔣新南回道:“啟奏陛下,臣上任一年以來,將往年賬目都看了一遍,所記載的皆是年年豐收,每年也不相上下,折合白銀皆是一千萬兩以上。”

高懷收了些怒意,道:“那證明國庫充盈,有何問題?”

蔣新南回道:“可問題是,臣清點過後,發現國庫所存白銀實際不足一千萬兩,僅僅隻有七百萬兩。”

沒等高懷發怒,伍天高聲道:“那就奇怪了,這其中三百萬兩去哪了?”

聽到這裏,韓文濤有些慌了,立即起身恭敬道:“陛下,戶部曆來都是由臣兼任,前些年江南水災,北方又大旱,當時因救災導致國庫損耗巨大,此後往年的稅收都是在補前一年的虧空,此事臣是上奏過的。”

伍天繼續問道:“蔣大人,麻煩您看一下,當年救災所耗錢糧是多少?”

蔣新南直接道:“不用查,水災時在江寧斷修十裏堤壩泄洪,花費一百萬兩,北方大旱時又撥款一百萬兩,合計兩百萬兩。”

“哦~~~!那怎麼會是虧空三百萬呢,賬簿上不是記載著每年有一千多萬,救災才花了兩百萬,怎麼就虧空了呢?”伍天繼續高聲問道

高懷拍案怒道:“韓愛卿,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