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望著他不說話。
“你的妖力很弱，如果不仔細感知是察覺不到的，而且流入你體內的妖力並非狂暴的改造，而是頗為溫和的將你轉化，這在神妖兩界的曆史上是極為不多見的。”
“嗯，您繼續，我聽著呢。”遙遠假裝淡定的回應著，他開始有點相信老頭的話了，他想繼續聽下去，但是遙遠也知道他不能承認自己是妖仆，神妖兩立，殊途不同歸，保不準老頭當街把他滅了都有可能。
“你有興趣做臥底嗎？”猥瑣老頭風輕雲淡的問道。
“我對無間道沒有興趣，而且我不是妖，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人。”淡淡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煙灰，一根煙點到現在遙遠就抽了兩口，煙灰都灑到自己身上了。
“你已經不是普通的人了。”老頭高深的笑道：“你不會再擁有普通人的生活，你會逐漸發覺自己與人類的不同，特別是當你的妖力越來越強，強到能夠解破妖皇的封印之時。”
“聽起來很神秘也很吸引人，您真應該去寫玄幻小說而不是在這裏擺攤算命。”當遙遠想要離開的時候，他聽到猥瑣老頭的最後一句話。
“我是神族火神段焚天，我的職責是保持四界之間的平衡，如果你們不去破壞這難得的平衡，我也就不會為難你們，不過一旦出現妖族特殊的舉動，希望你能保持著原世為人的心挽救蒼生。”
“這些事都與我無關。”淡漠的衝著背後的段焚天揮了揮手，遙遠行走在上班的道路之上，良久，段焚天的聲音幽遠的傳入遙遠的耳中：“你已經選擇了自己的道路，千萬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今天一天遙遠都沒什麼心情工作，倒不是因為段焚天的話讓他產生了絲毫的波動，而是因為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著自己，讓他有種窒息的壓抑感覺。遙遠原本並不是真的想當妖，隻是想要能和珊瑚在一起，能夠時常看到她的笑臉。
“我選擇的道路……錯了嗎？”
正當遙遠心事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思考得時候，總經理一臉怒容的來到他的辦公室把一摞資料狠狠拍在桌子上怒吼道：“你傻了？這些垃圾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你是豬啊！你懂不懂做事啊！”
“哢嚓”一聲，遙遠辦公桌上慣用的茶杯碎了，茶水順勢流淌而出把那堆資料染上了無法消除的茶漬。
輕輕站起身來，遙遠淡淡的笑道：“我已經無法回頭了，所以，我會堅定的直行，不再迷惘，不再畏縮。”說完，遙遠平靜的拍了拍總經理的肩膀道：“我現在就離開公司，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您另請高明吧。”
在整個辦公室震驚的目光之中，遙遠瀟灑的走到辦公室門口，略一遲疑又轉過身來笑道：“王總，其實你這人挺操蛋的。”
在那些相處了五年的同事們震驚的視線之下，遙遠昂然的走出了公司，一股前所未有的輕鬆感覺在陽光的渲染下讓他舒服的衝著背後比出一個中指。
“老子已經不是人了！再被你們呼來喝去哪裏還有妖的尊嚴，既然為妖，就得做妖該做的事！”
瀟灑的融入喧鬧的人流之中，遙遠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之上，不再迷惘，不再畏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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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處女票了，豆包不由虎軀一震，再奉上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