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
熊大熊二依然還沒有回來。
這時,早已經饑渴難耐的胡慶之,便摸了摸肚子,眉頭不由得一皺:
“蘇先生,都過去了這麼久了,那兩隻狗熊精怎麼還沒有回來,它們該不會逃跑了,再也不回來了吧?”
此話一出。
張雲苓和李瑜也是不由得一愣,隨後兩人的神情之中也是流露出幾分疑慮。
很顯然。
在兩人看來,胡慶之所說的這個可能性,還真不是沒有!
可這時。
蘇長卿卻擺了擺手,輕聲笑道:
“你們放心吧,熊大熊二雖然是兩隻狗熊精,可它們卻不是普通的狗熊精,而是兩隻會講道理的狗熊精,所以它們是不會幹逃跑這種不講道理的事情!”
“呃這……”
胡慶之一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張雲苓和李瑜則下意識的抬起頭,看了看遠處山穀那邊的方向,似乎是在聽了蘇先生的話後,便下意識的覺得那兩隻狗熊精馬上就要回來。
而蘇長卿此時則是換了個姿勢。
以半躺著的體態。
倚靠在木樁旁的一棵矮樹上。
繼續悠然自得的觀賞著飄蕩在天空上的那幾片白雲。
至於熊大熊二這兩隻狗熊精,會不會借著這個去後方山穀的機會,偷偷的跑路?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和曹賊不同,蘇長卿會有這個想法,並不是盲目的自信。
而且他有著異於常人的聽覺和視覺。
從視覺上而言,倒不是說他像千裏眼一般,能看得有多遠。
但他的視線範圍,確實要比常人遠個十幾裏的距離。
更誇張的是。
在他這個視線範圍內,精確度也同樣是異於常人,簡直如同鷹眼一般。
這麼說吧!
如果十幾裏外有個姑娘在小溪裏洗腳,他的視線甚至可以從那些花草樹木之間的縫隙中穿過去,直接看清那姑娘玉足上的絨毛……
當然。
這隻是打個比方,千萬不要多想。
什麼都想著玉足的話,隻會害了你。
再說到聽覺。
那就更牛逼了。
他的那兩個耳朵,仿佛就像聲音雷達一般。
可以以他為中心,將方圓百裏之內的任何細小聲音,都聽清辨明。
哪怕幾十裏外,有幾隻公蚊子在向母蚊子求歡,他也能聽清楚這兩隻蚊子在飛行時,翅膀發出的震動聲。
總之。
隻要是在這個範圍內,他想聽到的聲音,他能聽得清清楚楚。
他不想聽到的聲音,他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這有時候也會給他帶來一些困惱。
比如在四方城時,一到半夜,附近幾條街的住戶大晚上說得那些枕邊話,他也隻能被動的聽進去了……
但總得來說。
這種遠超常人的聽覺和視覺,還是讓蘇長卿受益匪淺。
就比如。
此刻他之所以完全不擔心熊大熊二會借此機會跑路。
正是因為他不僅是從眼前這花草樹木之間的縫隙,看到了熊大熊二已經進去了那山穀之中。
並且也清楚得聽見了熊大熊二此時在說些什麼。
當然。
更重要的是。
蘇長卿很清楚,即便他現在直接睡大覺,不去觀察熊大熊二的去向,也不去聽它們此刻在聊些什麼。
他也相信,熊大熊二絕對不會去逃跑。
甚至連這個想法都不會有!
有必要說明一點的是。
這絕不是蘇長卿的盲目自信。
而是他已經提前給熊大熊二喂了一顆“安心丸”!
那是幾日前的一個晚上……
同樣是月黑風高的一個深夜。
自從蘇長卿為那些村民,收服了熊大熊二這兩隻狗熊精後。
接下來的路程,基本上都是走的山間小路,而不是官道大路。
畢竟帶著兩隻狗熊精上路,如果走了官道大路,還是會過於引人注目。
弄不好,就會增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