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賈張氏也被哭聲吵醒,學著秦淮茹的樣子,坐在床上有模有樣的哭嚎著。
她本就心急如麻,上去就給了賈張氏一個大逼兜,自從賈張氏癡傻後,時不時的屎尿一褲子,每每秦淮茹都會給他兩大逼兜。
賈張氏也是對秦淮茹很是恐懼,一個勁的往棒梗身旁靠。
不過盜聖雖然平日裏多有照顧她,可並不會對她有太多的好感,反倒是有些嫌棄。
於是縮了縮身子,沒讓賈張氏靠近。
而秦淮茹現在將小當與槐花的離家出走,怪在賈張氏身上,對著賈張氏大逼兜像不要錢一樣,一巴掌一巴掌的朝她臉上呼…
賈張氏被打的鬼哭狼嚎四處躲藏,而沒了理智的賈張氏,不管怎麼本能的退縮也逃不過憤怒的秦淮茹,她將自己嫁到賈家的所有不幸都算到了賈張氏頭上。
終於。
她打累了,發泄完情緒,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癱軟在地,默默的流著眼淚。
從那天起,姐妹二人再也沒有回過四合院。
直到最後秦淮茹離開的時候,姐妹倆回來給她收的屍,當然這隻是後話。
棒梗了解了一切後,接著躺回回床上躺屍。
秦淮茹知道靠不上棒梗,獨自去了治安所報案。
可惜的是蜀黍表示,二人都已成年,根據二人行動來看,完全是主動離家的,於是並沒有給他立案。
之後的日子,秦淮茹再次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雖然依舊早出晚歸,可隻要看到賈張氏上去就打。
而賈張氏本能的對秦淮茹產生了恐懼,隻要看到秦淮茹便將身體縮成一團,死死的往牆角靠。
目光中充滿了恐懼。
棒梗依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偶爾出去幹點臨工,對於院裏發生的兩件“大案”絲毫沒有任何的情緒,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李大媽在醫院治療了一個月後,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今天也出了院。
回到了李家,隻是現在對於家裏的水也產生了恐懼,水缸已經被她棄之不用了。
每次需要就直接拎著水桶去中院提水,而且用之前肯定會徹徹底底的清洗一遍。
四合院似乎恢複了平靜。
何家開始了對房屋重新修繕,索性他也花了大功夫。
整個正屋的牆都用條石與磚塊砌牆,窗戶依舊用玻璃與木頭做的。隻在外麵加了一圈鋼筋做了防盜窗。
而屋頂也是減少使用木料,能用鋼材的地方他盡量用鋼材來替代木材。
房子終於修繕好了。
外麵看灰牆紅頂,屋內全部用白灰刷了一遍,整個房內明亮了不少。
還特地花了將近二百塊,將衛生間的下水管聯通到巷子口的下水管道,又托關係找人定製了一個陶瓷的蹲坑。
見何雨柱並沒有找自己麻煩,還一聲不吭的將房屋重新翻新了一遍,於是棒梗膽子又大了一些。
他又開始醞釀起下一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