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網絡上之前傳聞這位天師教天師是多麼的不堪,但是能夠被天師教奉為天師,比肩上帝般的存在,能夠在那遙遠的東方得到眾多的信徒支持。”
“顯而易見,這位天師絕對是擁有一些不為人知能力的。”
“我能從他的身上和眼睛裏,感受到真正意義上的權威。”
“那是一種不容許任何人質疑的權威我…”
“等等?”
“你說這句話有什麼意思?”
這些記者來到這裏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捕捉更多的熱點,天師教單刀赴會毫無疑問就是最大的熱點,但現在出現的結果卻遠出他們的意料。
聽著旁邊女同事的聲音,原本隻是覺得不可思議的媒體記者放大了瞳孔。
這一轉眼的時間。
他居然從她的瞳孔之中看到了顯而易見的狂熱?
“難道你不覺得,這簡直就是英雄一般的行為嗎?”
“你看,此時此刻在這裏站著的是上百萬的上帝教徒,之前的時候,無論誰都認為天師教所謂天師也不過是營銷出來的而已。”
“但現在,在他自己的角度真正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作為天師,即便隻是帶著十個人,他也依舊來了不是嗎?”
“而且更關鍵的,是你剛剛看見沒有?”
“即便有著如此之多上帝教徒圍堵,但是他們卻依舊無所畏懼,就像是鯊魚入了沙丁魚群一般橫衝直撞。”
“這不是英雄嗎?”
“我覺得,這就是真正的英雄!而且是超級英雄!”
聽到女同事的回答。
他想否認,但是看著如入無人之境般的天師一群人,又不知從何處尋找否認的理由。
梁生原本已經緊張的雙腿顫顫。
麵對著密密麻麻人群的擁擠,心髒再如何強壯鎮定也無法表現真的從容。
隻是此刻在看著前麵道長在前麵,如入無人之境踏步其中的時候,那神色之間,對周圍那些看似氣勢洶洶上帝教徒的輕蔑不屑。
能夠非常清晰的籠罩在他的心髒中。
道長!
實在是太牛了!
梁生漸漸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手上小心的拍攝設備,也在忠實的記錄著周圍人群不停散開的一切畫麵。
莫漁兀自走在前麵。
目光如電掃射著周圍人群。
信仰二字,在越是貧窮且困難的時候,越容易製造真正的信徒,但對於現代社會而言,在能夠基本解決生存問題,且還能夠享受一番的情況下。
所謂宗教信仰更多的是跟風。
越是貧窮越是純粹。
就如同此刻站在他麵前的這些上帝教徒一樣,看起來人數眾多,無懈可擊。
但實際上脆弱不堪。
莫漁的目光平靜的看著遠處,在人群所分開的地方,一隊騎著馬的騎士正手持長槍,正向著這邊小跑而來。
馬蹄在地麵上發出沉重的響聲。
“師叔公。”
背後李晟喊道。
莫漁平靜回道:
“不用你說,我看見了。”
教廷從莫漁他們飛機落地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教廷和全世界所有媒體都在等著看所謂天師的笑話。
所以?
一個不過乳臭未幹的孩子,也配有資格稱為“天師?”
他們等著看見“天師”一群人被眾多虔誠的教徒堵在機場寸步難行的那一刻,但實際上的畫麵卻極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天師十人穿著華麗的“奇裝異服”。
在眾多上帝教徒的圍堵之中卻顯得異常順利。
那些教徒在遇見這些天師過後,卻害怕而恐懼的低下了頭,居然讓開了道路。
“該死!”
“說什麼虔誠的上帝教徒?”
“講什麼忠誠,勇敢,純潔!”
“都是些虛假的,該死的東西,他們怎麼能放任異教徒在神聖的聖西羅如此從容的向著庭院而來!”
“該死的!”
“讓騎士團去,讓騎士團去!”
“給我讓他們停下,停下!”
教廷之內,在如此重要的時刻,不會有任何一個人願意放任這些人自由出入聖西羅!
“騎士團來了,騎士團來了!”
節節潰敗的上帝教徒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承受不住,隻是看著遠處高大威猛的教廷騎士團緩緩而來。
連忙在人群中讓開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