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列丁和周圍那海量上帝教徒聞言紛紛怒目而視。
在這裏。
他說這句話是想要稱呼他為什麼?
天師?
何德何能能夠擔得起一句他所稱呼的天師?
“莫先生,你可不要不懂局勢,此時此刻在這裏,在你的周圍,站著數以萬計虔誠的上帝教徒,你能夠安全走到這裏就已經是教廷所給予給你們的特權。”
“你拒不下馬!”
“褻瀆上帝!”
“在我們教徒而言便已是死罪,如非墮入地獄難贖其過,這已經是莫大的恩賜。”
“你們現在應該感謝主的恩典!”
“謝主的恩典?”
“我謝你馬!”
莫漁張口就罵。
“我看你是老眼昏花腦子都爛透掉了,以至於張口就是主的恩典,主的恩典沒有教你們何為包容?”
“何為慈愛?”
“天師教雖然那隻是我無意兩句指導,而產生的一個教派,但論前因後果,天師教已經說過做過先退一步多次。”
“我也親自表態過,隻要能夠保證天師教15人的生命安全,那我即便是替代天師教向你們上帝教致歉也並無不可。”
“我的誠意已經到了,既不會損傷你們的權威,天師教也不至於因此而死,”
“但…你們傲慢和自大。”
“執意要將他們15人處以極刑。”
“於情於理,我到這裏來,都不可能是為了給你們一個麵子。”
“你們那上帝,信的是你們,我可不信你們上帝。”
“我隻有一個要求。”
“人給我們帶走,從此互不相犯。”
“我們可以當做從未來過。”
魯列丁還未說話,周圍教徒憤而咒罵。
“大膽!”
“現在你們全都別想全身而退。”
“全都該死!”
魯列丁同樣麵色不善,作為人人敬仰的大主教,還從來沒有人在他麵前如此不敬,居然將他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該死的異教徒…
“天師教15人褻瀆上帝,蔑視上帝教之權威,罪大惡極,處以極刑乃是理所應當,我們上帝教,不可能為了任何罪惡之人而妥協。”
“而且,莫先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來得及…向整個上帝教誠心致歉。”
“也有主還會原諒你們的過錯…”
莫漁聞言,隻是不屑一笑,自顧著從身上掏出了一枚卡片,然後直接將其飛了過去。
卡片在空中徑直飛向魯列丁,魯列丁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那一枚卡片不偏不倚宛若利刃正好劃破他的主教冕,插在上麵。
“該死,你想對大主教幹什麼!”
周圍上帝教徒頓時大怒。
莫漁抬了抬手。
“別緊張。”
“那上麵隻有一些我想對魯列丁大主教說的一些話而已。”
魯列丁聞言,將帽子上那張卡片拿起來,但是看見上麵的內容,魯列丁手指頓時一抖,神色也變得異常凝重了起來。
上麵寫著一句話。
“我們之中有一個人身上綁著大殺器,你猜會是誰?”
大殺器?
魯列丁還未從這個令人恐怖的消息中緩過神來,便聽見莫漁喊道。
“我要見你們肯特教皇!”
周圍上帝教徒再次罵罵咧咧,魯列丁卻在心裏快速進行著心理活動,他不想相信這些人身上會有那些恐怖的東西。
但是…他不敢賭。
如果在聖西羅這個地方,發生這樣的惡性事件,那麼教廷的威嚴,將會一落千丈!
魯列丁難以抉擇,他想說自己現在就能決定放走那天師教十五人。
但…為了處決這十五人,他們可是弄出了如此巨大的動靜來…
“可以!”
“不過,隻允許你一人。”
“上帝有仁愛之心,教皇冕下會讓你重新沐浴在主的光芒中的…”
魯列丁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師叔公?”
背後李晟聞言,連忙上前來,不免有些無所適從問道,師叔公要去見他們那所謂的教皇,他們幹什麼去?
沒了師叔公在這裏壓陣,他們如何自處?
莫漁神色平靜說道。
“不必擔心,你們就在這裏等著我。”
“我與他們說,你們其中一人身上有炸藥,我要去和他們那教皇看看,擒賊先擒王,拿捏不住裏麵的,可不容易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