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出越空之門,小腹處一陣說不出的異樣。
外麵依舊是黑沉沉的夜。沒有月亮,沒有星辰,一片寂靜,連個蟬蟲叫的聲音都沒有。。不過……但好像是回來了。依舊是我離開前的山洞附近。正前方……呃——!不撿,為了我以後安定的生活。不撿,堅決不撿。穿越以來這數千年裏我一直堅持著從各種小說裏得來的四不撿原則。(年輕的不撿;好看的不撿;某方麵技能特別突出的不撿;不同性別的不撿。)前麵的男人居然全占了,堅決不能撿。
我小心翼翼地繞過那個身形頎長,渾身斑駁的路邊倒。一路小跑地回到了我之前寄宿的山洞。進入山洞深處:還好之前收集的果子還在,沈雲舒幫我做的幹糧也還沒有發黴——話說我到底走了幾天啊?正常情況下這時節的幹糧不是隔夜就差不多壞了?怎麼這幹糧還沒有要不能食用感覺啊?我邊坐在石凳上啃幹糧,邊琢磨著。唉!——沈雲舒的魂離開了,以後要我一個人野孩子般的活著了。想想還真有些懷念和她一起的……哎——哎——怎麼還帶送貨上門的啊?
可惡!我無奈地看著剛剛的那個路邊倒拄著劍搖搖晃晃地進來一頭栽到了我的幹草鋪上。話說——我這個山洞也不那麼好找啊!他是怎麼這麼精準地定位到的?我惡狠狠地咬了一口稍稍有點兒幹硬的幹糧,盯著他。
……哎——不對啊?他這麼快地找到了這裏,那跟他不對付的人豈不是也很快就能找來了?思及此處,我趕緊地雙手結印想要屏蔽這裏的一切……為什麼?為什麼沈雲舒留在我這裏的法術、修為用不了了?這怎麼辦?我不會被追來的人一起滅了口吧?想到這裏我趕緊地跳起來把他搖醒:“你會閉氣嗎?”
那人迷迷糊糊地應了聲。我趕緊地把他“拖”到一個分叉的洞裏,一腳踹下水潭。跟著也跳了進去。我們剛沉底兒,就聽水潭外有了腳步聲。那人憑借著習武人優秀的夜視能力在水潭外摸索了半天,終於失去了信心蔫蔫地離開了。
又等了一會兒不見返回來,我才爬上岸,一隻手扯著那個送貨上門的從那狹小的水塘口拉了上來。虧了在這裏數千年,才發覺了這個潭口隱匿在大石旁的好地方。我一邊慶幸著一邊回頭,跟著邊嚇地跳腳。……不會淹死了吧?這肚子!跟個皮球似的。沒奈何,我費盡了老勁兒才把他喝進去的水給他擠了出來。一陣驚天動地地咳嗽嚇得我趕緊捂了他的嘴生怕又把那個追殺者又招了回來。
又過了一刻鍾,還好,那人並沒有返回來。我擰幹淨外衣上的水,無奈無語地看著那個汙了我“洗澡堂”的人。算了,就當沒看見過吧!我一跺腳轉出去,回了我做為休息室的山洞。
……
次日清晨,……什麼玩意兒?毛絨絨的……強製開機,朦朦朧朧的視線撒麼全場……啊——!我奶奶啊!這怎麼還陰魂不散了?原來昨天晚上那個家夥不知何時又爬到了我的“床”前。我迷迷糊糊摸到的竟是他的腦袋。
懶得理他!徑自出洞,又找了一些山林野果。上山鋤苗的老奶奶和老爺爺又給了我幾個粗麵窩窩。還問我為什麼這幾天沒見我。我隻好扯謊說夜裏發燒動不了地方,沒能過來。老奶奶又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腦袋:“可憐的娃,要不是你叔叔好打人,就帶你回去養了。前幾天,你嬸兒也被打跑了,如今帶你回去不也成了他的出氣筒了。我和你爺爺也是個做了孽的,如今得了這麼個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