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個年輕的姑娘從客廳跑到了門前,笑吟吟的打量著高原。 WwWCOM她就是梁文斌的女兒梁佩玲。她上個月剛滿十九歲,比高原大了五個月。
“二師姐,你好。”高原笑著和梁佩玲打招呼。
梁佩玲的臉蛋明豔如少女,但她的身材,卻成熟的像個少婦。
“看來這梁佩玲,有著美少女的容顏,和美少婦的身材。”高原在心裏yy著。
“高師弟你好,你長得好高大。這是我姐夫的拖鞋,也不知你穿上,合不合腳。”梁佩玲完,將一雙藍色的男士拖鞋,放在高原的腳邊。
“謝謝二師姐。”高原完,穿上了棉布拖鞋。
還好,雖然有點,但高原湊合著,也能穿。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師母請收下。”高原笑道。
“哎喲高,你能來看我們,我們就已經很高興了,幹嘛要買這麼多禮物。”梁夫人雖然嘴上這麼,但她心裏卻覺得,高原有禮貌、懂規矩。
收了禮品,梁夫人把高原迎進了客廳。她笑道:“老梁,高來看你了。”
梁文斌側過頭,看了高原一眼,笑道:“你來了?這位是你的師兄黃棟。你先坐下歇會兒,等我的這盤棋下完了,咱們再談正事。”
完,梁文斌又開始,不慌不忙的下象棋。
高原搬了個凳子,湊到棋盤前坐著。他笑著道,“黃師兄的局麵,不容樂觀啊。你比老師差太多。”
有道是:觀棋不語真君子。
本來,黃棟對高原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聽高原這麼一,黃棟對高原的那一點好印象,全都消失不見了。
黃棟的棋力比起梁文斌,的確要遜色很多。實際上整個J大,也沒有幾個人,能比梁文斌的棋力更強。
黃棟陪梁文斌下棋,隻是想陪著梁文斌解解悶。但高原實話實,就顯得很沒有禮貌了。
不過,黃棟的性子,沒有那麼強硬。即使他心裏不爽,他也不會在臉上,把這種不爽表現出來。
咳嗽了一聲,黃棟笑道:“我知道,我不是梁老師的對手。要不,高師弟你來跟梁老師下一盤?”
“好,我正想跟梁老師過過招。”高原當仁不讓,霸氣微露。
見高原將黃棟趕下了棋盤,梁佩玲心想:“剛才我還覺得,高原彬彬有禮。沒想到他居然敢和我爸下象棋。哼,他真是一個驕傲自大的家夥。”
“哈哈,沒想到你也會下象棋。嗯,那我們就重新下一盤吧?”梁文斌完,便想重新擺棋。
“老師,咱們接著下這盤殘局吧。”高原笑道:“我接替黃師兄,執白棋。白棋比紅棋,少了一車一馬,兩個卒。雖然白棋勢弱,但讓我執白的話,未必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一聽高原這麼,黃棟的心裏更加不爽。
這盤棋剛開局不久,白棋被紅棋吃掉了一車一馬,外加兩個卒子。黃棟認為,就算高原是職業棋手,也很難在梁文斌的麵前,反敗為勝。
梁文斌卻笑道:“高原,該你走了。”
高原看了一下棋盤,突然將自己的炮一橫,正麵堵住了梁文斌已經過河的那匹馬。
這步棋一下,就連棋力很強的梁文斌,都微微動容。
“雖然高原狂妄了一點,不過,這子的棋力並不弱。”梁老師心道。
接下來,高原和梁文斌頻頻落子。雙方橫車跳馬、拱卒飛炮,居然下成了和棋。
看到高原居然能在開局不利的情況下,與棋力很強的梁教授下成了和棋,黃棟對高原的棋力,也是暗讚不已。
就在這時,梁佩玲端著兩盤菜,從廚房走了出來。她笑道:“吃飯了,高師弟,快來幫我擺碗筷。”
幫著梁佩玲擺好碗筷之後,高原笑道:“老師,我已經吃過了,你們慢用。”
“你再加一口。另外,把你送來的飛茅台,開一瓶。咱們師徒三個,好好喝兩杯。”梁文斌笑道。
高原應了一聲好。然後他開了一瓶飛茅台,笑道:“老師,您經常咳嗽,還是少喝幾杯吧。”
“高的對。”梁夫人道:“我也經常勸老梁少喝幾杯,可他總是不聽我的話。”
“我今就喝一杯,這樣總行了吧?”梁文斌完,讓高原給他滿上一杯酒。
那杯子能裝二兩酒。高原先給梁文斌滿上,再給黃棟滿上,最後給自己滿上。
撲鼻的酒香,令人心曠神怡。就連平時從不喝酒的梁佩玲,此時也讚道:“真不愧是茅台啊,這酒氣居然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