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二十分,謝誌國帶著幾個警察,來到了朱軍的家門外。WwW COM
謝誌國給羅山使了一個眼色。羅山會意,摁響了朱軍家的門鈴。
很快,門被朱軍打開了。
看到謝誌國等人臉色不善,朱軍覺得有些不妙。
不過,朱軍的臉上,擠出了一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他問道:“喲,謝局,這麼晚了,您找我有事?”
謝誌國直接下令:“羅山,把這家夥抓起來!”
羅山和另一名警察上前兩步,把朱軍摁在牆壁上。張晴麻利的掏出一個手銬,戴在朱軍的手腕上。
直到這時,朱軍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他一邊掙紮,一邊嚎叫道:“你們想幹嘛?你們憑什麼抓我?”
“你這個內鬼!還想害死多少戰友?”羅山抓著朱軍的頭,大喝道!
一聽這話,朱軍漸漸停止了嚎叫和掙紮。
“謝局,羅隊!你們我是內鬼,有什麼證據?”朱軍問道。
“我們的手裏,當然有一些證據。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抓你。”謝誌國道:“你也是老警察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完,謝誌國對身邊的警察們,使了一個眼色。
兩個警察架起朱軍,跟在謝誌國的身後,下了樓。
看到朱軍戴上手銬被抓走,朱軍的鄰居們議論紛紛。
“生了什麼事?朱軍怎麼被抓了?”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貪汙受賄吧?”
“他嗎的,老朱看起來挺忠厚的,沒想到他也會貪汙受賄!”
抓了朱軍之後,謝誌國並沒有,立即審問朱軍。
這是因為,朱軍當了二十年的警察。他對警方審訊犯人的套路非常清楚。想要讓他認罪伏法,太不容易了。
所以,謝誌國把朱軍,關進了看守所。他打算先把朱軍晾在一邊。如此一來,就能給朱軍製造一點心理壓力。
將朱軍關押之後,謝誌國讓張晴,把金海平帶到了一號審訊室。
看到黃海平紅光滿麵,並沒有消瘦分毫,謝誌國冷笑道:“金海平,看來你子在看守所裏,過的還挺舒坦啊。”
盯著謝誌國,金海平很囂張的道:“姓謝的,你這次來,是不是想放我走?”
羅山哈哈大笑:“你他嗎還在做美夢啊,放你走?嗬嗬,那是不可能的。你的下半輩子,別想從監獄裏出去了。”
金海平的臉色一變。他也感覺到,謝誌國等人對他的態度,比以前更強硬了。
“那你們把我帶到這裏,究竟想幹嘛?”金海平色厲內荏的問道。
謝誌國問道:“金海平,你們金家的平泰礦業公司,每年的利潤在六七千萬左右。但每到年底,你們都會把兩成的利潤,打入一個神秘人的賬戶。這個神秘人是誰?是不是陳大亮?”
金海平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慌張的神色。他心道:“每次的彙款記錄,銀行的人都會清除。警察們是怎麼查到的?”
“你很驚訝吧?”謝誌國看著金海平,笑道:“我知道,你哥哥在我們縣局,安插了內鬼!不過我們也策反了你哥哥的一個手下。所以,不管你不,你們金家,都蹦躂不了幾了。當然,如果你主動交代、爭取立功,不定,你還能保住你的命。”
金海平沒有話。這些他一直都被關押在看守所裏。外麵生了什麼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他也不知道,謝誌國的話,究竟是真還是假。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謝誌國完,衝著羅山使了一個眼色。
羅山秒懂了謝誌國的意思。他吩咐道:“王、李,你們把金二爺帶到地下刑訊室去。一定要讓他,交代所有的罪行。”
王和李的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一看到這二人不懷好意的笑容,金海平的雙腿,打起了哆嗦。他歇斯底裏的叫道:“你們想幹嘛?我哥是工商協會的主席!你們不能對我屈打成招!”
王陰笑道:“老子不管你是誰,隻要你不招,我們就讓你體會一下,當代十八般酷刑的滋味。”
完,王和李,架著金海平,走了出去。
“謝局,你金海平能堅持幾分鍾?”羅山笑道。
謝誌國沒有搭腔,反問道:“也不知道,齊鵬現在怎麼樣了?”
羅山道:“老齊吉人相。他沒那麼容易掛掉。”
沒過多久,王和李拖著全身是傷的金海平,走進了審訊室。
兩人把金海平扔在地上。王道:“謝局,這子撐了不到兩分鍾,就全都交代了。”
此時的金海平,就像一條被抽了脊梁骨的狗。謝誌國掃了他一眼,問王:“金家兄弟真正的後台,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