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大,我一向對你忠心耿耿。 Ww W COM你可不要,中了君立的挑撥離間之計啊!”曾豹連忙解釋道。
聞言,梁飛一句話都沒有。
曾豹有些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趁此機會,姚誌走過去,解開了付軍身上的繩索:“付,你快醒醒!”
付軍緩緩睜開眼睛:“姚隊,你和兄弟們,不該來這裏救我。”
“你的傷勢要不要緊?”姚誌問道。
“我還死不了。”付軍苦笑道:“嗎的,這個君立到底是什麼人?我身上的傷,十之**都是被他打的。本來我以為他是梁飛的爪牙,但現在看來,這廝隱藏的太深,讓我們都看走了眼。”
姚誌握著付軍的肩膀:“付!我也不知道君立是誰的人。不過他應該和我們,是友非敵。趁著我們互相牽製的機會,你趕緊逃出去,把我們掌握的證據,交給謝誌國局長。”
付軍看著姚誌,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有。
姚誌轉過身,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之中。
姚誌剛走,李洪就悄悄的向付軍靠近。
付軍心中冷笑。雖然他現在渾身是傷,但是要打倒李洪這種人,對他來,還是可以做到的。
看出付軍對自己懷有敵意,李洪豎起食指,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他看了一眼四周。
警察、君立、還有梁飛的人,彼此虎視眈眈、互相牽製。誰都沒有留意,李洪這邊的情況。
姚誌輕聲道:“付警官,我從未傷害過你,如果你信得過我,那你就跟我走,我對農場的地形非常熟悉。我保證讓你,毫無損的離開這裏。”
付軍問道:“你救了我,就不怕梁飛殺了你?”
“我當然怕死!”李洪聲道:“雖然我不是一個好人,但我也就隻敢收收保護費而已。殺警察這種大罪,我可擔不起。要是你們警方贏了,我助你脫困,也算結了個善緣,若是你們警方幹不過梁飛,那我就離開石州。”
點了點頭,付軍道:“你很明智啊,那你,我該怎麼做,才能離開這裏?”
指了指洗手間的門,李洪道:“廁所裏有條暗道,直通農場東門。我先進去把暗道的門挪開,你等幾分鍾,再過去。不要讓梁飛的人現。要不然,咱們誰都跑不了。”
付軍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接下來,李洪和付軍,先後躲進了廁所下麵的暗道中。
梁飛和他的馬仔們,緊張的跟君立對峙著。他們並沒有察覺到這個情況。
君立用槍口,戳了戳梁飛的腦袋,笑道:“梁飛,讓你的手下放下槍吧。隻要這幫警察安全撤走,我就不會為難你。”
梁飛淡笑道:“這幫條子手裏有我的罪證,如果我放了他們,我的命也保不了多久了。”
君立臉色一變。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在梁飛的腿上開一槍。
就在這時,梁飛一把將君立推開。他大喊道:“弟兄們快開槍!殺光他們。”
一邊,梁飛一邊躲入了幾個馬仔的身後!
局勢變化的太快了,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突然,姚誌一聲大吼,想要搶奪曾豹手裏的槍。
曾豹舉起槍,瞄準姚誌的心口,正要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了。緊接著一枚彈殼,掉到地磚上,撞出叮的一聲脆響。
曾豹的後腦勺上,開了一個血洞,血液和腦漿,從血洞裏緩緩流出。
這廝張著大嘴,睜大雙眼。他想話,但他突然口不能言,什麼都看不見。
最終,曾豹撲通一聲,仰躺在地。
所有人全都順著槍聲,望向了別墅的大門外。
隨著一陣節奏感很強的腳步聲,一個平舉著手槍的夥子,笑嗬嗬的走了進來:“事情的展,還真是精彩,我現無論是警方還是悍匪,如今都喜歡玩無間道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高原。
在場的眾人,也隻有君立一人,認識高原。
其餘的人,都不知高原是何方神聖。
不過,看到高原一槍打爆了曾豹的後腦勺,姚誌和他手下的那幫刑警便知道,高原是友非敵。
在梁飛第一次下令開火之時,君立臨陣反水,救了這幫刑警的命。
這一次,高原又把這幫刑警,從鬼門關裏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