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吧?”許柔怒道。WwWCOM
“冤枉啊,你自己沒看到嗎,那包衛生巾被高粱葉子擋了一下。”高原道。
“現在該怎麼辦?我夠不著衛生巾啊。”許柔聲道。
“我背過身去,你自己過來拿。反正這裏除了你和我,又沒有其他人。”高原完,轉過身,背對著許柔。
猶豫了好一會兒,許柔才道:“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要轉過身來。否則,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當泡踩。”
“你好狠毒啊。”高原的嘴角上,彎出一段弧度:“你快點吧。若是有外人過來,那就麻煩了。”
很快,高原的身後,傳來了一陣穿衣服的聲音。
高原知道許柔完事了。於是他邁步,朝著高粱地的外麵走去。
就在這時,身後的許柔突然尖叫一聲:“有蛇!”
高原急忙轉身,跑了過來。隻見許柔一動不動的蹲著。她的裙子還沒有穿好。
一條兩米多長、兒臂粗細的蛇,正在許柔的腿邊盤旋。蛇頭高高揚起,紅色的蛇舌,時不時的碰觸許柔腿上的絲襪。
許柔被嚇得渾身顫抖。她的嘴裏不停的喊救命。
高原急忙伸出手,準確的掐住那條蛇的七寸。然後他微微用力,把蛇掐死,將蛇屍扔出了老遠。
此時的許柔,一把抱住高原,哭著叫道:“我腿上被蛇咬了一口,我要死了啊!”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高原道。
許柔一愣。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及膝裙還沒有穿好。
於是許柔尖叫著,提上了裙子:“我……我馬上開車去醫院!”
高原道:“要是你不想毒身亡,你就轉過身去,把襪子脫了。”
許柔咬著嘴唇,不知所措。
高原一瞪眼:“你磨嘰什麼啊,我隻是讓你脫襪子,又沒讓你把褲子給脫了。”
許柔轉過身,壓住羞澀,脫下了左腿的絲襪。
看著許柔的左腿上,果然有兩個傷口,在往外冒血。不過血是紅色的,不是黑色的,這明許柔並沒有中毒。
“放心吧,這種蛇毒很輕微,你還死不了。不過你的傷口已經紅腫了,用不了多久,它就會化膿。所以我得把你傷口裏的蛇毒,弄出來。”
許柔有些結巴的問道:“你……你要怎樣把蛇毒,弄出來?不會是用嘴吸吧?”
高原沒好氣的道:“你瞎什麼呢?沒想到你一個女人,思想卻這麼流氓。我打算用手擠,我才不會去親你的腿。”
“你不要再了!”許柔捂著臉叫道。她的臉已經丟光了。
“好吧,你別嘰歪了。我先把傷口裏頭的膿血擠出來,你忍著點。”高原完,把左手放在許柔的左腿上。
就在這時,許柔渾身哆嗦了幾下。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
沒過多久,一陣腫脹、疼痛的感覺,從許柔的腿上傳來。她忍不住哀求道:“你輕一點啊!”
高原沒有理會許柔的哀求。他繼續用力擠膿血。
直到膿血全被擠出,高原方才罷手。他道:“你去後座上趴著。我來開車。”
“剛才的事情,你要是敢亂,我……我饒不了你!”許柔完,紅著臉,上了車,趴在後座上養傷。
接下來,高原規規矩矩的開著車,奔向恒順酒業。
十幾分鍾之後,高原把車子,停在了恒順酒業辦公樓的樓下。
下車之後,高原問道:“這棟辦公樓,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找高手,把辦公樓重新裝修了一遍。怎麼樣,挺氣派的吧?”許柔笑道。
“的確很氣派。”高原讚道。
接下來,高原在許柔的陪同之下,視察了恒順酒業的生產和管理。
忙完這些之後,已經是下午四點了,高原正準備返校,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電話是陳默打來的。他又要結婚了。他的新娘子是京城梁家的閨秀,婚宴在今年的十月一號。
今是九月二十一,離十一國慶,沒有幾了。高原打算給陳默,準備一份厚禮。
幾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九月二十九日,上午九點,高原請了一假,登上了通往京城的火車。
火車到達京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高原走出火車站,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希斯菲爾德酒店。
半個時後,高原來到酒店的前台,他要了一個標準套房。
這家酒店是高原的朋友——鄭達明開的。所以,前台姐認識高原。她給高原打了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