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你怎麼啦?”
“可能發燒了。”
“我幫你降溫……”
夏予初: ……
用腳都能想到這個小流氓要做什麼了。
她就靜靜躺在床上任由他親吻著,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
季淮之間間續續睡了大概兩個小時,每隔半小時,他就醒來一次,摸了摸夏予初的額頭,是否還在發燙。
六點的時候,季淮之再也睡不著了。
而旁邊夏予初仍舊睡得很沉,天色也漸漸亮了起來,窗簾不是全遮光,慢慢的陽光透過白沙,縈繞在夏予初臉上,從季淮之的角度看過去,恰好能看到她到側臉的弧度。
人生緩緩,這種感覺剛好。
他就用手撐著臉,呆呆望著旁邊的人兒,慢慢的有些入迷了,忽然,心底莫名有些煩躁。
清晨的陽光喚醒了夏予初,她輕輕地動了動,本能向季淮之的懷裏蹭了蹭。
他微微地傾身靠近夏予初的耳朵,輕聲叫她:“老婆?”
是夢還是現實?夏予初有些分不清,但依舊迷糊的應了聲“嗯”。
這聲音有些酥麻,讓季淮之更加煩躁。
“幾點了?”她醒過來,模糊著聲音。
“大約6:30。”
“我該起來去上班了。”
“不用,今天請假,我陪老婆一天。”
請假怎麼會那麼容易呢?
更何況,現在手頭有那麼多工作要做。
夏予初哄說著:“今天老婆必須要去工作,回來給你買棒棒糖。”
“不要,我今天都推了所有的事情,專門騰出時間來陪你的。”
“可是……”
“乖乖……”
季淮之忽然閉著眼睛,笑起來,耍起無賴。
可是他笑起來的樣子,看起來很美好。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臉。
季淮之沒有躲開,任由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浮動,輕輕地,溫柔的。
忽然的,腦子裏閃過起來那個夢裏的女孩說過:“淮之哥哥,你長得比我還要漂亮。”
一處……兩處……
忽然,夏予初的大腿不小心碰到季淮之身體的時候,明顯地她能感覺他身體的變化,不知是大病初愈還是……她開始身體有些燥熱,麵紅耳赤地避開他的眼睛:“我餓了。”
“好,我去做,老婆想吃什麼。”他低聲說。
“都可以。”
他輕輕地穿好衣服,走進廚房。
早餐做好的時候,季淮之就聽見夏予初一邊打電話,一邊走出房間。
“好,我收拾下,馬上就過來。”
似乎事情很著急,夏予初掛斷電話,甚至都來不及吃早餐就要出門。
季淮之看著正在換衣服的夏予初,住了她:“老婆,你幹嘛去?”
“工作上的事情,處理完就回來了,你在家乖乖的等我。”
夏予初說完便關上門離開了。
季淮之呆呆的站在廚房門口,宛若一塑雕像,一動不動。
是不是周生雪叫老婆走的?
老婆為了別的男人拋棄了我。
突然,又開始胡思亂想。
他靜靜地站著,胡亂猜測,直到隔壁鄰居聞到燒焦味道,狂拍著門。“有人嗎?有人嗎?著火了?”
季淮之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站了很久,連忙跑到廚房,將火關了。然後對著門口鄰居說道:“沒有著火,隻是燒焦了。”
“神經病,燒焦了都不知道。”鄰居罵罵咧咧離開了。
對,我是個神經病。
另一邊。
夏予初接到周生雪的電話後,並沒有去商華,而是和周生雪一起去了其他地方。
“我們去哪裏?”
“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大概行駛了半小時後,停在一處私人別墅區前。
夏予初下車四周環視一圈,這個地很陌生,她似乎從未見過。
“跟上……”
原來是張洪,張洪可是金融的神話,當年憑借一己之力救活了麵臨破產的商華。
夏予初走上前,低頭:“張老師好,我是商華理財部員工。”
張洪打量著夏予初,雖是第一次見,他卻對夏予初有一種“能成大器”的感覺。
“進來吧,今天小周說是帶個小朋友過來學習,原來是個小女娃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