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好奇問道:“為什麼?”
曾爍不緊不慢放下手中酒杯:“秘密,不能告訴小朋友。”
小朋友?
他叫我小朋友……
蘇如已經開始沉醉在自己世界裏無法自拔。
季淮之貼近夏予初耳朵,低聲說道:“曾爍心思縝密,身後背景關係縱橫交錯,你就放心吧。”
來的親朋友好友並不多,4桌不多不少,所以十分鍾後就敬酒結束了。
正事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是朋友之間玩鬧。
季淮之縱容自己放縱一次,要跟朋友們喝個不醉不休,但那些朋友們事先已經串通好。
夏予初回到房間,重新換了一套舒適連衣裙,那條高定雖然好看,但是穿著真累人。
“砰砰砰……”
夏予初聽到了,她轉身向房間門走去。
開門的瞬間,門口的人上前,猛烈的抱起眼前夏予初。
還未等夏予初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夏予初壓倒在床。
夏予初掙紮著,下意識的要想逃跑。
忽然,手腕一痛。
這才看清眼前人正是周生雪。
周生雪此時正十指緊緊箍住她,似乎想要永遠抓住這雙手,永遠不會鬆開。
夏予初撇過頭,痛苦看著他,錯愕地看到他臉上的神情充滿了緊張和失去的恐懼。
但此刻她顧得這些,她哀求道:“周生雪,你放開我,我已經結婚了。”
周生雪仿佛發了瘋一般:“我管你結不結婚,跟我沒關係,無論你是誰的人,我都要你。”
他閉了閉眼睛,吻了上去。
夏予初掙脫著,見機拿起旁邊的手機砸向他,但周生雪卻絲毫沒有反應。
她放棄了,她也做好了輕生的準備。
一滴二滴……淚水緩緩從眼角落下。
她竟然為了他掉淚了。
周生雪鬆開手,嘴唇煞白,猶如雕塑一般站在床前。
沉默了許久,開口詢問著一個看似明確的問題:“你就那麼愛他嗎?”
夏予初堅定說道:“我愛!此生,我隻愛季淮之一人!”
似乎周生雪仍然抱有一絲幻想,“那下輩子呢?”
夏予初心底黯痛。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許她和周生雪是永遠都不可能的,與其讓他抱有幻想痛苦生活,還不如直接了斷。她狠下心來:“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愛上你。”
“可是,一千年前我們相愛過!”
“一千年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我再說一遍,無論何時,我都不會愛上你。”
空氣中流淌著痛楚的氣息。
一絲恨意漸漸從周生雪血液裏生了出來。
“好,我知道了。”
周生雪轉身離開。
望著周生雪孤寂的背影,夏予初站在門口恍然失神。
直到蘇如找了過來,看到夏予初淩亂樣子,蘇如心裏猜到一二分,但又不敢多問。
她試探性的詢問著夏予初發生了什麼事,但夏予初隻是告訴她自己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
見夏予初不願說實話,蘇如也不再追問,打算帶她去找季淮之,至少她在季淮之的身邊是安全的。
此時的季淮之已經喝了很多酒,臉也開始微微泛紅,但還好意識還是清醒。
夏予初走了過去,握住他的手,勸他少喝一點。
季淮之看著夏予初手腕上的抓痕,瞬間整個僵住,極力的克製著想要殺人的怒氣。
眾人見夏予初過來勸酒,也不再好意思繼續喝下去,各個找了個理由回酒店房間休息。
蘇如也是,見夏予初安全了,她也找了一個很爛的借口,說去找曾爍探討係統安全問題。
夏予初看破不說破,無奈笑了笑,但有些佩服她的勇氣。
眾人離開後,夏予初攙扶著季淮之慢慢走進酒店布置好的婚房。
婚房床上偌大的囍字,讓季淮之感到悲哀。
他緊緊抱著夏予初:“老婆,你不會離開我,對嗎?”
夏予初踮起腳尖,輕吻他的額頭:“嗯,永遠都不會。”
這個答案,似乎季淮之很滿意,心情也慢慢好了起來。
他輕輕撥弄著夏予初的耳垂,慵懶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夏予初也不甘示弱,逗逗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那你還不……”
季淮之俯身,吻上,堵住她的嘴。
半個小時後。
夏予初的身體被季淮之折騰的紅一片,紫一片,似乎有些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