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出現一個很溫柔的聲音:“你是誰啊?”
夏予初以為自己打錯電話,反複確認這個號碼就是季淮之的,她是絕對不可能打錯的。
電話那邊的女孩繼續問道:“你是誰啊?”
夏予初頓了頓:“我是你拿的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的妻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然後說道:“你來青流酒店,A06,他喝多了。”
“謝謝。”
掛斷電話後,夏予初未來得及跟服務生道謝,隻留下自己的手機號,便匆忙忙趕往青流酒店。
青流酒店。
夏予初到達的A06的時候,房間床上隻躺著半裸的季淮之,床下的衣物更是一片混亂。
夏予初隻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她無法接受。
看著床上熟睡的季淮之,似乎酒氣還未完全下去。
她將衣物褪去,躺在季淮之的旁邊。
自欺欺人也罷。
她知道按照季淮之的性格,如果知道他自己被別的女人占了便宜,這家夥肯定會做出無法想象的事情。
不知不覺中,夏予初也睡著了。
大概三個小時後。
季淮之微微睜開眼,看到旁邊熟睡的夏予初,伸出手將她攬入懷裏:“原來老婆是要換個地方。”
夏予初睜眼看著眼前的人,用力擠出一個微笑。
似乎這個微笑勾起了季淮之的欲望。
他輕輕吻向她的脖領,細密的吻落在她身體的每一處,如觸電般的酥癢感。
鄭書意閉上眼,眉心微抖,每一口呼吸都聞到了曖昧的氣息。
“不要了……不要……”夏予初往被窩裏縮了縮,反手推開季淮之。
“老婆,我想要生個寶寶……”
這家夥怎麼對小孩這麼執著。
可能是因為孤單吧。
沉默幾秒後。
“那就生個寶寶吧。”
忽然又想到這家夥還背部受傷。
於是,夏予初紅著臉小聲說道:“你躺著別動,我來。”
一個月後。
檢查結果顯示季淮之的骨裂也已經完全好了。
夏凝露的腳上的傷也恢複的不錯,也可以出院了,隻是腳行走有些受限,為了方便照顧,季淮之便將夏凝露接到了謝水廊樺。
這天上班。
夏予初忽然感到胸悶氣短,一陣惡心,第一反應是不是懷孕了,而且自己例假也推遲了幾天,趁著中午午休時間,她又跑到藥店偷偷買了驗孕棒,測了測是兩條杠,但怕出現烏龍,她隱瞞了,先不告訴季淮之。
她獨自一人去了婦幼檢查,但是隻手遮天的周生雪早已囑咐各大醫院自己診所,如果查出夏予初懷孕,一定不能告訴她,要先來告訴自己。
果不其然,婦幼醫診查出夏予初已經懷孕了一個多月,但醫生告訴夏予初:“你隻是氣虛體寒,喝幾服藥就好了。”
夏予初搖搖頭,說道:“可是驗孕棒測出來是兩條杠,而是我例假也一直沒有來。”
三月的天,是最適宜的溫度,醫生卻早已經汗流浹背。
醫生扶了扶眼眶,沉默幾秒說道:“你要不去其他醫院看看。”
夏予初離開婦幼後,又去了市第一醫院,她對這裏熟,也相信這裏醫生。
可這裏的檢查結果卻和婦幼一模一樣,醫生告訴她:“隻是她身體太虛了,導致出現假懷孕的現象。”
她不懂,也無法理解,但隻能尊重科學檢查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