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時間很長,整整三天的時間,財大氣粗的“蒼穹杯”舉辦方,為近三十位畫家都準備好了一切生活用度,保證他們不為其他事情分心,不過在他們停止作畫休息的時候,卻會有人對他們進行采訪,畫家們可以向觀眾們闡述自己的繪畫思路之類的,如果有一手拉票技巧的話,那肯定會更具優勢。
事實上,有不少網民守在電視機麵前觀看這個“蒼穹杯”,就是想看看“國民妹妹”的綜合表現到底如何,她又會怎樣闡述她的繪畫思路呢,對於網上的喧囂,她又怎麼看待?
這現場直播的好處與壞處可都是一目了然的,采訪者的問題全部都是隨機的,保證可以讓觀眾可以看到畫家最真實的一麵。
安憶在知道繪畫的主題是“星空”時,便已經知道自己該展現哪一部作品了,正是她那個世界著名畫家文森特.梵高的《星月夜》。
1889年,梵高的瘋病又一次發作。在與高更的一次激烈爭吵之後,他割下自己一隻耳朵,並用手帕包著送給一個妓女。此後,他被送入了聖雷米的瘋人院。他在那兒共呆了一年零八天。其間,他仍然勤奮作畫,完成了一百五十多幅油畫和一百多幅素描。他此時的繪畫,已完全地趨於表現主義。在他的畫上,那些像海浪及火焰一樣翻騰起伏的圖像,充滿憂鬱的精神和悲劇性幻覺。
油畫《星月夜》便是他該時期的代表作。
安憶之前沉醉在繪畫的世界中時,或許正是由於她模擬了梵高的精神狀態——不瘋魔不成活!
經典的藝術總是伴隨著藝術家本身的癲狂,那種燃燒自己為藝術獻身的精神,無疑令普通人非常難以理解。
在其他畫家都在做著前期準備的時候,安憶卻一動不動的,安靜地坐在那兒,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於是,在鏡頭之下,她成了最特殊的那個,然而即便如此,她所受到的關注度還是最高的,因為在所有參加比賽的畫家之中,她的顏值最高、年齡最小。
時隔多年,陸毅哲再次見到安憶,他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倒不是因為安憶的容貌讓他神魂顛倒,而是因為他終於可以真正見識到安憶的真實水準了!
不僅僅是他,還有一位名為葉蓮娜的金發美少女,也來到了現場,顯然也是為了安憶。
他們倆對安憶的畫,是最在意的,因為從小就輸給她太多了。
來自各個媒體的記者也關注著這場繪畫界的盛事,按照他們的想法,如果是“國民妹妹”安憶拿下唯一的金獎,自然是最好的,因為那就是真正的大新聞——
若是安憶真能做到這件事,便意味著她會創紀錄的16歲就拿下“蒼穹杯”唯一金獎,這個記錄,怕是真的再也不可能有人破得了了。
安憶的恩師徐禮永也在收看這場直播的繪畫大賽,他雖然在內心深處是想看安憶到底會畫出怎樣的作品,但表麵上他卻說是在關注他的得意弟子“江子墨”。
此時中央藝術頻道卻並沒有將鏡頭切到安憶那一邊,而是一直關注著馬鵬飛這位當代著名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