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那我就不吝賜教與你,剛才阮兄一曲《泛滄浪》吹奏的惟妙惟肖,憂憂國憂民的意境也能惹人憂患,在吹奏功力上其實與錢公子不相上下,隻是你在客棧大廳所奏,就算吹奏的如何有神韻,但是傾聽著始終是第三者,隻能作為一個旁觀者在旁歎息,而剛才錢公子一曲《十麵埋伏》,不僅靜動有序,在琵琶的演奏之下高潮猶如滔滔江水,最後項羽兵敗自刎,音樂也隨之而去,最成功的就是錢大少選來此處彈奏,更加讓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久久蕩氣回腸。”賈預行此時展現一下自我見解,讓眾人無不佩服。
阮玉心中明白對方說的一點沒錯,向其拱手稱謝退回自己陣營之中對田公子低聲說道:“對不起,此戰我已盡力,輸的心服。”
田公子自是十分生氣,心裏嘀咕:“沒用的東西,丟盡我的臉。”又看到錢大少此時那笑意不由怔道:“好既然我方已輸,我答應你的條件三天後送到府上。”又拿出幾張銀票叫跟班拿給了錢大少...
“好,田公子果然守信,那就多謝你了。”
此時方公子挺身上前橫眉冷眼:“那麼接下來就比試第二場,琴已比過那麼自然就輪到棋藝了,戰齊你給我好好向大少請教請教。”隻見從方公子身後走出一中年人,此人麵如冠玉一副足智多謀的樣子,此人號稱‘血戰棋魔’揚州第一象棋高手,每次都是他代表揚州出席全國象棋大會,戰績顯赫,錢大少這邊的人不由驚歎,四大公正人還是一副鐵麵無私的表情。
“不錯,不錯連戰齊都請的到,看來你們是誌在必得呀。”錢大少笑眯眯道。
“收起你那討厭的笑容,廢話少說如果你方輸了我要你關閉你錢家名下所有賭場行業,並且見到我們四人要繞道而行。”
“這個嘛...”
“難道你做不了主,還是沒膽量比試,要是如此隻要跪下認輸,我也不會為難於你。”
“不是,我還是那句話,我的條件是根據你的條件而來的,你答應我的條件,你們的條件自認不是問題,好了我的條件就是你方家那件‘冰蠶絲手套’不知道方公子你是否有做的了主呢?”錢大少反問道。
方公子不由一愣,這‘冰蠶絲手套’是娘祖上傳下之物,此物抗寒效果非常不凡,雖然遲早傳予自己,但是此物實在是十分重要,這錢大少還真會挑,不過又一想此次有號稱‘血戰棋魔’的象棋國手在此,一定能拿下對方,而且這次關乎臉麵問題,怎麼能在其他三帥麵前跌份一咬牙就答應下來。
“不知錢大少派何人出場?”呂公子突然問道。
“當然由我親自出場了。”錢大少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身後的眾人都對其十分相信。
這就讓揚州四帥犯難了,難道這錢大少真的樣樣精通,什麼都要自己上表現自己,此時兩人已經站在中間對視,不過卻傳來君山的聲音。
“不如換個比法,我在棋藝方麵有所研究,懂得一局殘局,不如由我分別擺下殘局,限時一個時辰,看誰能先殺敵製勝。”
聽到此處竟得到大家一致認同,覺得此法甚妙,一會一幅奇妙殘局已然擺好,戰齊和錢大少麵對麵看向這一殘局,比試正式開始,兩人可自選好紅黑方,兩人都一臉苦思研究此殘局,君山在一旁向眾人解釋這一殘局,這局棋的棋圖由紅黑雙方各七子組成,結局時又多以雙方合計七子組成,所以名為‘七星聚會’雙方各有七隻棋子,愚意當指北鬥七星為是。紅方一路邊兵有兩種擺法:一種是紅兵在一·四位,另一種是紅兵在一·五位,兩種擺法在著法方麵並無多大差異,隻是前一種擺法的圖勢略為美觀一點,著法也稍微複雜一點。
隨著君山的講解,兩人視乎各有進度,戰齊不由心中凜然,好一個七星聚會,這人果然深藏不漏竟能擺出此殘局,這殘局圖勢美觀嚴謹,著法深奧精妙,變化繁複多端,引人入勝,是一則車卒大鬥車兵的高深排局。
“既然戰先生選黑將一方,那我隻好當仁不讓,先下手為強了,炮二平四。”錢大少竟然氣定神閑。
其實錢大少能這麼瀟灑,自然是有原因的,這七星聚會雖然一絕,但是偏偏這殘局自己是熟得很,這位君山老兄無心之舉真是幫了自己大忙了,要不是經常跟那老頭經常切磋,那老頭可是一代棋聖,與其對弈當真獲益良多,不然這局當真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