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了梅如意,一個人從牡丹垂簾出來,剛剛拐了個角,一抬頭,卻看見前麵四五個彪形大漢堵住了路。
容語安心中不安,往後緩緩退去,幾個大漢往前湊近。
容語安看形勢不好,索性站住了腳步看著幾個大漢:“幾位是什麼人,有什麼事好商量。”
出門在外,結交一定的朋友是必要的,能言善辯會保護自己也是很有必要的,撐骨氣是沒什麼好處的。
隻是這也太巧了,梅如意剛剛勸告完自己,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幾個人見容語安好說話,也不逞強,隻是道:“我們老板想見見姑娘,請姑娘跟我們走一趟吧。”
容語安在心中長舒了一口氣,到底要不要跟他走若是跟他走了,那麼自己能不能安全出來,若是不跟他走,現在肯定是走不了了。
一時緊張,攥緊了拳頭:“你們老板是哪位?”
幾個大漢互相對視了幾眼,往前走了幾步:“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容語安打定了主意不會去,表麵上裝作淡定,抽了個空轉身就跑。
一條路,被對方的人整個堵住,另一麵也出現了幾個彪形大漢,雙方夾擊,容語安被困在中間,一時著急,心慌意亂。
一個黑衣大漢高聲嚷嚷著:“姑娘還是跟我們走一遭吧。”
容語安氣到不行:“叫你們老板出來見我,端起來算什麼,一點誠意都沒有我沒話和他談。”
“哎呦……”一聲嬌笑從黑衣彪形大漢身後傳來,一個中年美婦人扭著身姿走了出來,正是牡丹垂簾的老板娘。
她一手捏著帕子咯咯笑著:“好說好說,安姑娘要見我,我自然是緊著呢,這不,立馬就來見姑娘了。”
容語安心驚:“是你?”
老板娘嬌笑,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可不就是我。”
容語安冷了臉:“不知老板娘見我做什麼?”
老板年故作擺出嬌羞無限的樣子:“我一個妓院的老鴇,姑娘你說我要做什麼。”
容語安羞憤交加,羞紅了臉,卻更是氣悶,氣急反笑:“你要招我進你的牡丹垂簾?”
老板娘見容語安好說話,緊忙加了一把力:“姑娘意下如何?”
容語安搖了搖頭:“實在……不怎麼樣……”
老板娘板起了臉,容語安問道:“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就敢招我進你的牡丹垂簾。”
老板娘笑了:“管你是什麼身份,奈何你是千金小姐,還是小家碧玉,在我這牡丹垂簾可都是一應俱全的。”
容語安哈哈笑:“我既不是千金小姐,也不是小家碧玉,你這牡丹垂簾怕是也沒有,你要是招了我,隻怕是後悔無窮。”
老板娘疑惑的蹙眉,半晌嗤的一聲笑:“你既不是千金小姐小家碧玉,那我還怕你什麼?”
容語安臉色一板:“我是梅如意姑娘的故人,你敢動我,就不怕梅如意跟你翻臉。”
老板娘也是臉色一板:“小丫頭,我告訴你,她梅如意就是老娘捧起來的,沒有老娘我,能有她梅如意縱橫大江南北紅了這許多年,不過現下有了你,她也該過氣了,你到了我的手裏,可就不會是現在的你了,到時候的風光無限和福氣無邊,是你享都享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