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精彩的謊言,欺騙過了全世界,成功潛伏入軍附屬醫院,竊取到容器物。
你拿到一個通道名額。
……
當看到閃著雪花點的黑白熒幕上,出現這二行字時,方正起初先是一愣?
通道名額?
容器物?
之前片段裏的病房,是在軍附屬醫院裏?
果然!方正就知道,這熒幕上出現的靈異事件,就沒有跟觀察者無關的。
都是那名暗中觀察者在搞鬼。
4號影廳裏的這些人,想要打開的是什麼通道?又是怎樣的通道,能令這些人全都安安靜靜坐在4號廳裏?
而且隻有這一次,出現挑戰成功,那豈不是,此前的靈異片段,全部都是挑戰失敗?包括他所經曆的通靈占卜、惡魔儀式、賭命、廢墟福利院這些場景?
可下一刻,方正馬上又反應過來一件事。
謊言?欺騙?潛伏?竊取?
坐在最後一排位置的方正,臉上表情一愣,人有些意外的望向依舊是平靜坐著一動不動的嗜血布朗熊人偶。
方正忍不住在心中大罵一句瘋子!
……
——開始發放第二個通道名額。
熒幕上,再次刷新出一行字體,至始至終,沒有人見到幕後的觀察者,也沒人聽到幕後觀察者的聲音。
熒幕上,此刻不再出現像是記憶回放的黑白畫麵。
而是轉變為色彩鮮明,豔麗的正常電影畫麵,似乎有著另一層隱喻,預示著記憶回放已經結束。
現在開始進入新的世界。
隻見新畫麵裏,那是一間荒敗,肮髒,四壁上都是黑色汙垢和黑色油脂,像是隔著屏幕都能聞到一種散發自下水道的腐爛氣息。
房間裏有一張病床。
病床後有一個掛鍾。
病床兩邊吊著吊瓶。
病床和掛鍾、吊瓶,同樣都是滿是汙垢,不管是頭頂花板,還是地麵瓷磚,這裏的一切,似乎都在寓意著那是一個很肮髒的世界。
病床上躺著一名骨瘦如柴,虛弱昏迷的老人。
老人的兩隻手臂上都打著吊瓶,臉上也戴著氧氣罩,臉色看起來很灰白,看起來就像是氣若遊絲,勉強靠葡萄水吊著一條命的油盡燈枯,將死之人。
這個時候,有一名始終以背影對觀眾的白色絲襪年輕女護士,走進肮髒病房裏,她一直走到床頭位置,開始拔掉輸液管。
也不知這吊瓶裏是否有鎮定劑藥效,在拔掉輸液管後,沒多久,病床上的老人開始緩緩蘇醒。
老人剛從昏迷中醒來。
人還有些迷茫,躺在床上不動。
護士彎下腰,在老人耳邊不知是耳語了一句什麼,老人開始抬起虛弱的右手,隔著電影院的幕布,居然遙遙朝4號廳裏的眾人位置一指。
氧氣罩下的臉,嘴皮子虛弱磨合了幾下,似乎想些什麼,可到最後,早已經氣若遊絲,虛弱非常的他,沒能出一句話來。
方正把身體往左邊挪了挪,老人的手臂也跟著往左邊偏移了下,方正把身體傾斜向右邊,老人的手臂也跟著往右偏移了下。
“我?”
方正一指自己,他終於確信一件事,他居然幸運獲得了第二個通道的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