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蝴蝶穀,陰風陣陣,鬼哭狼嚎。
一番膽顫心驚後,我和蝶舞終於找到了這恐怖的根源。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人為造成的,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我們翻山越嶺苦苦尋找的蝶穀醫仙胡青牛。
當然,這個蝶穀醫仙胡青牛是他自稱的,因為他與我心目中的印象差之千裏。但不管這蝶穀醫仙是真是假,我們總算是有了些眉目。
“你們快快離開吧,我不認識什麼龍陽村的獵戶周老漢。”
這個蝶穀醫仙依舊攆著我們,但我和蝶舞目的沒有達到又豈能離開。
“胡前輩,我口中這個獵戶周老漢有個兒子,去少林寺學過武,您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不認識,你們快滾。”
這蝶穀醫仙胡青牛突然急了,竟然罵了出來。一時之間,我和蝶舞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你根本就不是胡青牛。”我心中忽生了一計,高聲說道。
“誰,誰說我不是胡青牛,我就是胡青牛。”這人也急了,怒道。
“既然你是胡青牛,那為何不敢出來一見。”我繼續說道。
“我為什麼要見你,我還就不見了,怎麼地,你們愛走不走,我還不管了呢。”這人說完就消失了。
我繼續發問他也不回答了,看來他是真的走了。我和蝶舞四目一對,各自都歎了一口氣。這個胡青牛走了,我們倒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我們下線吧,明天早上天亮了再上吧。”我看著蝶舞說道。
“隻有這樣了,我可不想在這林子裏過夜,明天七點咱們準時。”蝶舞說道。
我點了點頭,看著蝶舞消失在林子中後,我猛然想起了剛才那個胡青牛消失時候的樣子,我怎麼感覺他的消失像是玩家下線呢。
想到此,我將火堆給滅了,林子裏也就黑了下來,我看了看左右,在一個樹窩的陰影處躲了起來。
天師張玉陽給我脫胎換骨後,我的精力就沒有不旺盛過,想到一會可能被我抓住胡青牛,我就更加興奮了起來。
等待了能有一個小時。林子中有了動靜,一個模糊的黑影出現在了我的眼間。這家夥躡手躡腳的,先是學了兩聲狼嚎,見周邊沒有反映又學了兩聲鬼笑,停頓了能有兩分鍾後,這家夥站直了身體,衝著我和蝶舞幹才落腳的火堆走去。
用腳踢了踢火堆,發現炭火已經涼了,嘴裏嘟囔了一句“那麼勸你們,你們不走,不管你們了,你們倒走了,沒意思。回去睡覺了,估計那老家夥在家等急了。”
這家夥嘟囔的聲音不大,但夜裏出奇的安靜,所以我聽的真真切切。當他說道老家夥的時候,我想起了胡青牛,於是,悄悄的跟上了這個人。
林子很大,這家夥繞了很久,一會東拐一會西拐,一通亂拐後,我徹底的失去了方向。
“出來吧。”
這家夥突然停了下來。
“出來吧,我已經發現你了,你還想跟到哪去。”
這家夥看來是發現我了,我不好在隱藏下去,於是,走了出來。
“不錯嘛,有點本事,跟了我一個多小時我才發現,要不是這林子得七繞八繞的還真被你跟去老家夥那了。”
這家夥見我出來,沒有生氣,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隻是風趣的說道。
“朋友,你騙的我可是好慘啊。”
猜出他也是玩家,我也沒有動真氣,同時風趣的回應道。
“你來蝴蝶穀找那老家夥真的是受那什麼老漢支托。”這家夥問道。
“實不相瞞,兄弟我從周老漢那接了一個辣手的任務,不想這任務極難,不僅沒有完成,還搭進去了幾個夥伴,無奈之下求教周老漢,老漢便指引我來到了這蝴蝶穀。”我緩緩說道。
“原來你是做任務來的,不是找那老家夥拜師的?”這家夥繼續問道。
“拜師?拜什麼師?”我問。
“噢,沒什麼,不是就好,不是就好。”這家夥有些慌亂。
見他不願意回答,我也沒有追問,繼續說道“那你能不能帶我去見胡青牛。”
“這個,可是可以,不過……”說話的同時這家夥把手伸了出來。
意思很明顯,他這是要錢。我沒有立即給他,而是說道“錢可以給你,不過我現在身上沒有,不如這樣,你先陪我回到你剛才上線的那地方,我的女伴就在那下線,早上七點她就會上線,我的錢都在她那,到時候就會給你。”
這家夥有些為難的樣子,不過看我一臉的正經後點頭同意了。其實,我並不是不能給他錢,而是我想回去找蝶舞,要是讓我自己在這個林裏繞,估計再有三五天我也繞不回去,有了這家夥帶路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