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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一種煎熬。
有的人會在這種煎熬中漸漸死去,有的人會在這種煎熬中慢慢蛻變。
我也不會例外,默默的忍受著等待的煎熬。
此刻,時間已經放慢了它的腳步,每過一秒鍾仿佛有一分鍾那麼漫長。通往山寨路邊的巨石下麵,我,手中青鋒劍不斷揮舞,一個僅容一人大小的洞窩已經悄悄挖成。
洞窩裏,我放慢呼吸,手拄胸口,小心翼翼的潛伏著。可潛伏下來的隻是我的身體,不是我的心和我的思緒。
也許,我該化妝成強盜的樣子,混進山寨。
也許,我該給至尊無敵發條信息,集合他們至尊行會之眾,攻打八角山。
再也許,我該回去問問周老漢,看他還有沒有什麼辦法。
心中煩亂,思緒萬千。
不知道現在蝶舞怎麼樣了,那攜手看雲歸能不能看住她呢?
不知道瘋子他們如何了,一直沒有收到他們的消息,估計沒死,肯定還被困在這青莽寨裏。
不知不覺間,胡思亂想這等待煎熬中的第一殺招猛然殺來。
再一喘息,心亂便是如麻,越是意識到這一點,我越難以控製自己,內心之中的變化猶如風起雲湧,大海狂濤。
額頭上,汗液如雨,握劍的手,青筋暴脹,我以幾次欲衝出洞窩,衝進青莽寨,好在山風微涼及時吹醒了我。
傍晚十分,太陽已經西傾,我的等待看到了希望。
而就在此時,山腳下,彎曲的路上,一個人緩緩的走了上來。
看身材,看裝扮,這人竟是攜手看雲歸。
他怎麼來了?
他來了蝶舞怎麼辦?
我心頭連升兩個疑問。望著攜手看雲歸,越來越清晰的身影,我心中又有了想法。
“攜手,攜手。”
我輕喚了兩聲,將他引到了巨石下麵。
“老大,我就料想你還沒有進寨?”
攜手看雲歸閃身也躲到了巨石下麵。
“你怎麼來了,蝶舞呢?”
我目光緊緊盯著攜手看雲歸的眼睛,生怕他說假話哄騙我。
“嗨,老大這個不怪我,是我實在攔不住咱一姐,沒辦法,隻好給她先安排到山下,我說我先借著看師傅之名上山探探。”
聽了攜手看雲歸的話,我還是能相信,畢竟蝶舞的脾氣我還是了解些的。
“攜手。”
“老大,怎麼?”
“別叫我老大,我現在求你一件事。”
“老大,你說。”
“誒,好吧,你愛叫就叫吧,攜手,我求你這件事非同小可。”
“老大,你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現在進寨子,去找你師傅,將我去找他的事情如實告訴他。”
“那然後呢?”
“然後你便下來找我。”
“好的,老大。”
“你速去速回。”
我安排好了攜手看雲歸後,又安靜的躲在了洞窩之中。此時的等待,便好了許多,因為我心中的目標已經明確。
胡青牛啊胡青牛,胡麻子啊胡麻子,不知道你們兩兄弟會不會因為周老漢的孩子而鬧僵呢?隻要你們鬧僵,將那周老漢的孩子放出來,我就可以依靠著周老漢的孩子再來討要我的兄弟們。
我心裏美滋滋的,仿佛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變得如此簡單。
但胡青牛真的會放了周老漢的孩子嗎?
就算周老漢的孩子出來了,他能幫我討要一品瘋子他們嗎?
這開心隻停留了一瞬間,我便猛然醒悟,要知道這任務是高級任務,又豈能是如此的簡單。站起身形,目光送向青莽寨高大的寨門。夜幕悄悄的暗了下來。
再等等,再等等。
我控製著自己,將那微弱的希望保留了下去。
攜手看雲歸出來了。
他來了到巨石之前,搖了搖頭。
“他們不放。”
“不放誰。”
“誰也不放,咱們雷霆的不放,那周老漢的孩子也不放。”
“為什麼?”
“因為,你們殺了一個不該殺的人。”
“程渾?”
“對,好像是他,他是明教五行旗厚土旗掌旗使顏垣的表弟。”
這厚土旗掌旗使顏垣幾個字一出,我想起了那個會遁地術的高手,如此說來我們真是殺了不該殺的人。
“老大,那周老漢的孩子也不是凡人。”
“他是誰?”
“聽他們言語中,好像叫那個人周顛。”
“周顛,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周顛。”
“應該是。”
麻煩大了,原來他們都是一家人。我目光凝重,知道現在什麼都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我隻有一條路,上山尋死。
“攜手,你下去穩住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