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你……”
“好了,美女你還是趕快走吧,嘮叨的比唐僧還要嘮叨。在你麵前的可是一個饑餓難耐,又被老婆放鴿子的男人,如果你再不走的話後果自負。”肖南挑了一下眉頭,這一下整張平平無奇的臉顯得格外的妖魅。
葉白驚慌失措的捂住了胸口,發育良好的白兔被擠成了一團,葉白大腦一片空白。
“額……不要虐待小動物啊。”肖南無比可惜的大叫了一聲,葉白嚇得立馬跑了出去,整個走廊裏晃蕩著三個響亮亮的“臭無賴”。
半分鍾後,四輛動輒百萬的豪車開出了別墅大門。
客廳裏的燈光熄滅,黑暗中傳來一個輕歎的聲音,“都走了也好,省的老子清靜。”不一會兒又傳來了一聲飽含無比怨念的咒罵聲,“該死的,虧了老子準備的百子千孫,擦,還得靠五姑娘。”
清晨肖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起來,他拍了拍軟綿綿的大床嘖嘖說道,“還別說這床睡的可真舒服,老話沒有說錯,一分錢一分貨,有錢人家嘖嘖會享受啊。”
肖南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光線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射到肖南身上。他雙臂結實的肌肉不會顯得太瘦,也不會顯得如同肌肉狂,恰到好處。隻不過前麵有兩處猙獰的傷疤,一道從左側小腹一直到上麵第三根肋骨,另一道傷痕在右胸上,呈深褐色,傷口非常深。後背上的傷痕簡直是觸目驚心,老傷舊傷,更有幾處靠近心髒的致命槍傷,一個滿身傷痕的人能活到現在不得不說是醫學史上的一個奇跡。
“轟轟……”強勁的馬力,一輛黑色的悍馬駛進了別墅。
肖南拉上了窗簾,換了一身衣服走下了二樓。
回來的正是肖南一夜未歸的老婆。
魏秋姍打開門的時候,肖南正好來到客廳,魏秋姍一身的酒氣,臉上帶著異樣的紅暈,進門的第一句話就嚷嚷開了,“肖南,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肖南愣了愣,魏秋姍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靠在了門邊上,一頭猶如最好綢緞的黑發披在了肩膀上,蓋住了她大半張臉,紅色如血的嘴唇一張一合,呐呐自語,“肖南,你到底喜歡我什麼……你不知道……我不喜歡你嗎……我討厭你……討厭……”
肖南慢慢的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將魏秋姍抱了起來,喝醉的女人縮在肖南懷裏,腦袋緊貼著肖南的胸膛,“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
肖南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似乎在對魏秋姍說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肖南抱著魏秋姍走向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