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手術痊愈的華岸然對於“奸殺令”這三個字異常過敏!甚至臉上都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沒等華岸然再說話,玉陽便開口說道:“我不管你怎麼做!今天我就要帶他上學!至於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
華岸然聽得心裏一驚,眼前這個已經十八歲的少年不再像兩年前一樣處處都聽陸芳菲的話了!玉陽少爺已經漸漸的可以自己做主!其實對玉陽來說,他早已經過夠了滿是束縛的日子,他不想讓龍門少主成為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身上流淌著呼延家族血液的呼延玉陽,擁有著呼延家的人獨有的氣質與秘術,而更重要的是,玉陽少爺已經在一點一點掙脫龍門前輩為他構築的安樂窩!剛剛成年的玉陽已經鐵了心利用這個機會證明一件事情……成長!
見玉陽站起身,鬼爪也早已經站了起來,玉陽回頭看了看鬼爪:“跟我走吧!”說完,玉陽少爺和鬼爪離開了華岸然的辦公室。
“去你媽的!”華岸然見玉陽一離開,便氣勢洶洶的一拳打在了辦公桌上,“要是沒有陸芳菲,我非廢了這個小崽子!”
“好啦,別生氣了”,一直在假裝忙著辦理職務的小秘書此時站起身來,晃動著曼妙的蠻腰走到了華岸然的麵前,豐滿的****摩擦著華岸然的右臂,雙眼迷離的說道:“還來不來了?”
“來個屁!”華岸然美女在懷的好心情早就已經被呼延玉陽破壞掉了!“抓緊給我找公章!”
“找公章做什麼啊?”那秘書知趣的將圍繞在華岸然脖頸的雙手拿開。
“辦入學手續!”
當玉陽帶著鬼爪走進教室的時候,大家都好奇的在私底下議論著新來的鬼爪,玉陽無心去管那些八卦的姐妹團在說些什麼,他心裏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這兩年來,陳汛睡覺的功力也越來越生猛了,隻要腦袋沾到桌子上就能鼾聲四起…玉陽把爬在桌子上的陳汛叫起,叫鬼爪坐在裏麵,玉陽坐在了中間,陳汛隻好把著過道。
陳汛揉了揉眼睛:“我要坐裏麵,在外麵睡太囂張了…”
玉陽一笑:“你已經囂張兩年了…”
陳汛無語,把腦袋又爬到了桌子上:“他是?”
“他是鬼爪。”玉陽的語氣很平靜,可是陳汛聽罷卻一下子精神了:“你讓他上學?!”
玉陽點了點頭,剛想說話,就見陳汛又把腦袋直接趴在桌子上準備睡覺…
“朋友…”鬼爪坐在裏麵呆呆的念叨著,他不明白朋友的含義,但是從玉陽為他摘掉鐵鏈那一刻起,鬼爪隱約的感覺到了,他還不懂的友情和生牛肉一樣,都是美好的…
課堂上,危化老師滔滔不絕的講解著繁雜冗長的危化式,陳汛的位置再顯眼不過,危化老師早就知道陳汛一上課就睡覺,沒想到這次更是囂張!
“陳汛,起來!到黑板前寫危化式!”老師實在是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