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個比武大會我們四方守將都要參加,要是實在沒空,也可以派人參加,”季衝卻淡淡地笑了笑,輕鬆地回答著他們,“但是我也跟你們大當家說好了,她與其在談判不成功後大肆破壞皇城,還不如跟國主的龍鬥一番,要是她打贏了,那就可以拿到話語權,輕鬆要求國主放出井底人,完成她的心願……”
原來,他還是為了完成雲小貝的心願才出讓的名額呢。不由大家也在懷疑他是否真的這麼熱心幫助雲小貝?
“那要是她打敗了呢?”不由澹台飛羽這時候也連忙插話。
季衝也是臉不改色地瞥了他一眼,繼續說:“打敗了也不要緊,國主規定,但凡上擂台跟他的龍過招的,能夠堅持1秒賞1個金錠子,堅持越久賞的越多……”
說到這裏,他又笑著反問澹台飛羽:“有那麼多金錠子,你還愁找不到最好的龍醫幫助龍恢複元氣嗎?”
但是,澹台飛羽關心的不是健康問題,關於恢複龍的元氣,雲小貝有世界上最快速最省錢的手法;他隻是擔心國主的龍會痛下毒手,把雲小貝和‘球球’打死在擂台上。
“萬一打死了呢?”
這問題一出,不由雙方的其他人也全都放下箸筷,朝季衝豎起了耳朵。
在未知雙方的實力之前,兄弟們可不允許雲小貝冒這個險。
“是的,是有可能會被打死。如果打死了,國主會一次性補償她的繼承人10000個金錠子……”季衝倒也不掩飾地說出來。
“人都死了,還要錢有什麼用?”不由澹台飛羽勃然大怒。
“要是怕死,她當然可以不參加,我沒有逼迫她,也不勉強她,”季衝的臉色也緩緩凝住,那劍疤上裂開了一絲陰沉,“不過,我也告訴過她,光憑三言兩語就讓國主答應她放出他最為重要的生財井底人,那簡直就是幻想!”
既然當麵說服國主是不太可能,那麼就隻有打了,既然要打國主,那就不可避免跟國主的龍迎麵一戰……除非雲小貝這時候就放棄為井底人請命的心願,馬上躲得遠遠的。
然而,季衝也擔心雲小貝真會為了自己的性命而放棄了為井底人請命的心願,不過,雲小貝來‘伊紗國’的目標,卻不僅是為了慕名參觀‘升龍殿’,為了井底人的請命,更多的是為了‘柴香國’被盜的那顆‘龍膽’。
如果國主不把它交出來,她也是鐵定要翻轉整個皇城也要把它找出來,非找出來不可!
所以,想要雲小貝躲的遠遠的,除非她不再尋找‘龍膽’。然而,這時候,就算她放棄,還有誰會讓她放棄嗎?
第一個不答應的肯定就是‘球球’!
所以,當下要跟國主的龍,甚至是整個皇城的龍一戰已經是在所難免了;‘球球’也是從旁聽見他們的對話才想到馬上要雲小貝連夜訓練。
最低要求,雲小貝要在這場比武之中保住小命!
‘球球’這樣想,澹台飛羽他們自然也這樣想。
大家突然都想到一塊兒去,不由又把目光全都集中到院子外‘球球’背上的雲小貝身上。
但季衝可不這樣想,他遠遠看見雲小貝在苦苦訓練,不管她是針對‘紫寧’還是針對誰,也不加以阻止,反正她能夠把自己訓練強大來對付國主的龍,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否則,他是不會去關心一隻棋子最終的命運。
“好了,先躺下來,再仔細想想缺了什麼細節……”都訓練了半個時辰,人家晚膳都用完了,雲小貝嚐試了不下數百次,但連個屁也放不出來,不由‘球球’也不逼她,就讓她好好地回憶一下。
雲小貝這才像身子散了架地‘啪’地就在龍背上躺了下來,回複原身,連連喘著氣,冥想著體內那股火燙的感覺慢慢消退,那才叫一個輕鬆。
她是頭一次被逼著做這麼辛苦的訓練,簡直比叫她去洗衣做飯還要辛苦;不過也不是‘球球’在逼她,而是她也在逼自己。
知道了‘球球’對‘紫寧’也毫無辦法的情況下,她要是再不努力,那上了擂台,能說國主的龍會疼著她讓著她,讓她輕易勝利嗎?
在擂台上你爭我鬥的,要是國主的龍放過她,讓她贏,那等於什麼?等於它被打死,就算不死,如果在這場比武中讓國主丟臉了,那它以後估計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所以,最笨的人也會預感到,這即將到來的比武大會,不會是小孩在玩過家家;誰想著要玩過家家,那就得先回老家。
“剛才我們問過他了,他說是為了幫你完成心願才讓出來的名額,我不相信他說的,但你出於尋找‘龍膽’的原因,最終也難免要跟國主的龍一戰,你有考慮過被打敗的後果嗎?”
澹台飛羽這時候也從平房的屋頂走近‘球球’,不無可惜地忠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