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人臉色皆是一變,領頭的宇哥氣得臉上的肉都直抽抽,直接一巴掌把我腦袋摁在了地上。Ww WCOM
“**的,敢耍你爺爺?”
那人用腳狠狠的踢在了我的背上,他的腳仿佛重俞千斤,幾腳下來我就連氣都喘不順暢了。
還未等我緩過神來,劉輝那幾個人也加入到了毆打我的行列中來,我被他們踐踏在了地上,如狗一般地被痛毆著,我身子縮成了一團,盡量地減少自己被他們毆打的麵積,我依舊在笑著,笑著對他們大吼道:“用力!用力一點!把我打死在這裏,快!”
我此話一出口,這幾個人被我激怒得更厲害了,其中一個人一腳踩在了我肚子上麵,幾乎是用上了他全部的力氣,我眼睛猛地睜大,整個人如同蝦子一般將身子弓了起來,然後我抱住了那個人的腳,哇的一聲吐了出來,胃裏的酸水吐到了他的腳上,整個人徹底失去了力氣。
“他媽的,還敢吐在我腳上,老子他媽的踩死你!”
我的腦袋被他們在地上如皮球一般的踩著,我的頭上,臉上,都是灰塵鞋印,以及自己剛剛吐出來的酸水,我鼻子也被他們踩出了血,眼皮子也快睜不開了,我感覺血腥味,酸水味,腳臭味,各種味道混成了一團,我從未感覺自己如此像一團垃圾,毫無反抗的力量,但我內心仿佛有一種解脫感,仿佛有了一種病態的存在感,我與其如傻子一般的被人玩弄在手中肆意被欺騙,不如讓別人憎恨如一個瘋子般踐踏在腳下,這樣我才感覺是真實存在著,比一坨狗屎始終要強一點,真正的狗屎,是連踩都沒有人願意踩的。
我的笑聲已經有些扭曲變形,便隨著陣陣咳嗽,我始終沒有出一聲乞討求饒,我拚命讓自己在笑,我全身上下已經再無任何幹淨的地方,全都是鞋印,我最後連拿手護住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完全動彈不得,被打得鼻青臉腫,我最後什麼味道都聞不到,隻能聞得到自己鼻子裏流出來的血腥味。
“宇哥,好像不能打了,這個人真的是個瘋子,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由於他們在我身上停止了動作,所以我在此時能聽得到他們的話聲。
“媽的,老子好不容易找到一次機會可以嚐嚐秦鬱的滋味,居然被一個瘋子給攪合了!老子真是不甘心!”那人朝我臉上吐了口臭痰,惡狠狠地道。
就在此時,包廂的門打開了,外麵的光線照得我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看不到來的人是誰,不過,憑借聲音我可以聽得出來,來的人是秦鬱
“住手!”
秦鬱站在包廂門外對著他們喊道。
我喘了一會氣後,勉強把眼睛睜開,除了看到秦鬱,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男子,其實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男的,總之他的樣子非常秀氣,皮膚很白,眼睛又細又長,長得很漂亮,穿著一件白色襯衣,我在看他的同時他也在看著我,我感覺他的目光很讓人捉摸不透,很有氣勢。
“樂哥,你怎麼和秦鬱湊合到一塊去了?”劉輝看著門外的秦鬱和秦鬱身邊的人,不由得出了一聲疑惑。
“劉宇,我聽你和秦鬱的代打在永獵雙子鬧事,所以就跟她過來看一看。”秦鬱身邊的那人開口了,他聲音也是軟綿綿的,沒什麼男子氣概,但很陰冷,聽上去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寒而栗。
“寧樂,我這是教訓朋友呢。”劉宇咧嘴一笑,對寧樂道。
被劉宇稱呼為寧樂的中性男子慢慢地走到了我身邊,蹲了下來,然後十分嫌棄的用手指撐了撐我的眼皮,對劉宇道:“這朋友都快讓你打死了,還隻是教訓一下呢?”
劉宇反問道:“這是我和這個朋友的私人恩怨,怎麼?樂哥連我的事情也有管一管嗎?”
寧樂重新站了起來,搖了搖頭,對劉宇道:“你和他有什麼恩怨我不管,但有一點你得明白,他是秦鬱的代打,咱們也算是和代打公司簽約過的人,上麵寫得清清楚楚,代打成員線下不得生鬥毆和爭執,不得將雇主的代打信息傳播出去,剛才我在秦鬱這裏稍微了解了一下,你們好像是準備拿一些代打的證據來要挾她吧?現在又在這裏和她的代打打手鬥毆,要是我上報給了公司,你還有劉輝可能就有些尷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