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被曾文迪扶到了醫務室,然後,學校裏的醫務室姐姐我手上得綁上一個星期的石膏,就是一邊纏在脖子上,另一邊纏在手上的那種,她我摔得還不算嚴重,隻是錯位而已,連骨折都算不上,其實不綁也行,但綁了好得快一些。WwW COM
於是看在醫務室姐姐長得漂亮的份上,啊不是,好得快一些的份上,我就花點錢讓她綁一下算了。
我這手一折,估計這星期都去不了電競社了,我這兩隻手也算是曆經坎坷,左手上一道疤,右手還特麼讓自己弄錯位了。
不過,我心中始終有疑惑,我總他媽覺得這是劉菲婷故意的,這女人明著看我不順眼拿我沒辦法,所以就選擇這種下三濫的途徑來陰我。
我越想越覺得有這麼一種可能,因為她堂堂一個端茶遞水部的部長,在我事的時候居然不在現場,估計就是怕我報複她,當場作,所以躲到別的什麼地方去了。
我一路憤憤不平地回到了宿舍,寢室所有人都在,大一的第一個學期還沒人帶筆記本來,所以那三個人圍在寢室中間打著鬥地主,見我一進門,老大李源摘下口中的煙,笑著對我道:“喲!老四,你和人打架去了?手怎麼弄得這逼樣?”
我歎了一口氣,道:“老大,別他媽提了,提著我就惱火,你看我這身板,可能有人把我手打折嗎?我在電競社搞衛生,不心從梯子上摔了下去,手著的地,就成這樣子了。”
“哈哈,開心的開?”老二羅陽幸災樂禍道。
此時,羅陽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出來,放在我的口中,然後用火機幫我點燃,自己也點上一根,道:“老四,就是你昨晚上和我們加入了什麼端茶遞水部,整給人當孫子使喚的那個電競社?”
我猛吸了一口煙,靠在自己的座位上仰著頭,道:“是啊!就是那破地。”
老三劉湛一直是個麵癱,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道:“在家裏沒做過什麼活吧?當個經驗教訓就行了,斷個手沒什麼大不了的。”
老大李源豎起大拇指,道:“老三你牛逼,斷個手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話你也得出來!那你斷啥會有點‘大不了’?”
“我他媽沒事斷個**啊?”老三沒好氣地道。
老二羅陽哈哈大笑,拍著手道:“牛逼牛逼,原來是斷個**!我羅陽對你也是佩服的佩,斷個**確實‘大不了’。”
我也跟著笑了兩聲,朝他們擺了擺手,道:“你們別亂侃了,我懷疑這事,跟我昨和你們的那個紅毛部長有關,是我們那個部長看我不順眼,故意陰我的。”
老大李源吃驚地道:“兄弟,你沒毛病吧?你自己不心從梯子上掉下來,怎麼能怪別人?難道還會有人推你?”
我耐著性子把今早上劉菲婷叫人堵我的事情和他們敘述了一遍,然後道:“事情就是這樣,劉菲婷可能明著搞不過,就利用自己的權力不動聲色地在電競社裏暗著搞我。”
老大李源有點不敢相信地打量著我,道:“老四,你你一個人徒手搞定了倆壯漢?不可能吧,你這身板,跟個筷子似的,對麵是得多弱?”
我沒好氣地道:“我這身板難道很瘦嗎?”
怎麼我在前兩年也是努力鍛煉過的,身上一身的肌肉,而且是那種精瘦型的,他們是從體格上看起來就有點壯,和今我搞定的那倆飛機頭似的,看不起我這身材也很正常。
“別的不扯了,老四,我們得鬥地主了,要是男的把你打成這個樣子,那哥幾個肯定氣不過,會操家夥把打你的人的腦袋給開了,但女生找你麻煩我們可幫不了你,畢竟美男計對於我們來很重要,不到關鍵時候不會去用的,那個部長你自己去搞定吧,來,走起!”聽完我的故事後,老大打起精神指揮著羅陽和劉湛,示意可以開一輪鬥地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