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立在了原地,腦子嗡的一聲炸成了一片空白。Ww WCOM
一股前所未有的壓抑感充斥著我的胸腔,我如遭雷擊地後退了兩步,無窮無盡的怒火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散出徹骨的寒意,我推開門,踏了進去。
“王琴欲的閨蜜也同樣不錯,下次我介紹給你誰?!”
在我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那幾個人如驚弓之鳥,神經一下子就緊繃起來,立即把撲克牌全部收到了懷中,齊齊站了起來。
王琴欲?秦鬱?
什麼意思?
我進門以後,原本握緊的拳頭驀地一下子鬆開了,我皺眉對他們問道:“你們剛才的秦鬱,是哪個秦,哪個鬱?”
“你他媽的誰啊?突然推門進來,想嚇死我們?”
那幾個人見我同樣穿著一身打手服,連忙鬆了口氣,幾個人又重新坐了下來,他們在這裏聚眾賭博應該都是違規行為,所以才會這麼怕。
“哪個秦哪個鬱?兄弟,我們沒見過你啊你剛才在門口偷聽我們話?”其中的一個打手站在了我麵前,皺著眉頭對我問道。
我一挑眉毛,咧了咧嘴,對他道:“兄弟,我問你話呢。”
他低下頭,將視線移到了我的編牌上,喃喃道:“蜈蚣?”
他轉過頭,對其他的那些打手道:“你們聽過一個叫‘蜈蚣’的打手嗎?”
那些打手齊齊搖了搖頭。
站在我麵前的這個打手抬起頭看著我,道:“兄弟,你有點囂張啊,話怎麼帶風呢?新來的?”
我對他淡淡地道:“我是隔壁的打手,來這裏找秦鬱的。”
“嗬嗬,隔壁的打手。”這打手對我笑了笑,隨後他身後一名打手站了起來,道:“我們這裏兩個秦鬱,你找哪一個?”
我此時心中已經有些明白了,原來這裏有兩個秦鬱,那我的秦鬱,一定不是他們口中的那個。
秦鬱的段位一直保持在鑽二,怎麼可能找人從鑽五代練到鑽三?
我剛才也是聽到秦鬱這兩個字太過在意,一時間失去理智被衝昏了頭腦,差點就鬧出事了。
看來冷靜很重要。
我平靜了一下,不卑不亢地對他們道:“你們先,你們剛才嘴裏的秦鬱,是哪一個秦鬱?”
站在我麵前的這名打手道:“我們找的秦鬱姓王,叫王琴欲,你不會是她男朋友吧?”
他這話一完,另外一名打手聲嘀咕道:“如果這個人是王琴欲的男朋友,那他豈不是綠得出油了?”
我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什麼王秦鬱,她就叫秦鬱。那麼,請問另外一個秦鬱,你們應該也認識吧?”
這名打手瞥了我一眼,雙手環在胸前道:“另外一個秦鬱就叫秦鬱,一般不露麵,我們也聯係不到她,她也從來沒給我們安排過任務。”
我點了點頭,對他道:“謝謝了。”
我轉身剛想走,而這名打手似乎對我有些不滿,此時看著我陰陽怪氣地道:“不過,另外那個秦鬱是個級極品,等被虎牙的高層輪了一遍後,很快就可以輪到我們了,怎麼,兄弟你想分杯”
“啊!!”
這名打手話還沒完,便被我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著脖子,摁倒在了地上。
“你接著。”我目光冷淡地看著他。
“我我咳咳。”
他被我掐著脖子,臉被憋得通紅,兩隻手在我胳膊胡亂抓著,沒有任何抵抗的力量。
另外幾個打手見我一言不合直接動手,全部站了起來,對我道:“兄弟,你別亂來啊,我們不知道你和那個秦鬱的關係,如果他錯話了,我們給你道歉!”
我抬頭看著他們,語氣不耐煩地道:“秦鬱在哪個房間?”
“二樓最盡頭的房間,房間號好像是!”一名打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