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個星期後,我總算明白司馬奕口中的魔鬼訓練是什麼了。 Ww WCOM
從早上八點開始,連中午的休息時間都剔除掉,除了吃飯的十分鍾,要一直訓練到晚上十點。
每都是負荷訓練。
而且,司馬奕沒有和我講解任何職業賽場的東西。
除我以外,其他的四人都有自己的一套運營方式,司馬奕我不需要去理解他們的所作所為,我隻需要和他們配合就行了。
如果我有自己的想法,他們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我。
所以,我們這支戰隊,有點像是我一個人的戰隊了,這種感覺很奇妙,男人應該都喜歡這種感覺,自己什麼就是什麼,別人無法反抗,隻能聽從。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有點不適應,整個戰隊都打得很雜,最常見的情況就是,我中路把對麵中單單殺了,然後打野過來收掉我。
然後我時不時的暴露在對方的眼位下去gank(抓人),然後突然衝出來一個打野和輔助,直接把我摁在地上摩擦。
一開始,我還很懵懂無知,就像個遊戲白,完全適應不到這個團隊。
但司馬奕堅決讓我自己領悟,堅決要靠我自己想辦法解決,和我們訓練的戰隊,完全不是金昔先前的對手,也就是在換我之前,由金昔帶領的戰隊和他們打,基本輸不了,但換上我之後,開始盤盤輸了。
我的自尊心很強,但在麵臨到這種殘酷現實後,我終於有些崩潰了,三前的那種因為電競而燃起的熱血沸騰已經蕩然無存,隻感覺自己是一條鹹魚。
這早上,我終於忍不住了,對司馬奕道:“教練,你不告訴我戰隊的運營模式,我很多東西都不懂啊,比如輔助三級遊走中路三次,這在路人局裏能見得了?對麵打野紅藍BuFF都不打,蹲在我中路半分鍾,這換誰,誰受得了?你要我打進攻和激進,但前提不能有打野幫忙啊,我得和對麵正常sL,才有辦法激進起來,不然我就是提款機啊!”
“我了,這些東西要靠你自己去領悟。”司馬奕對我的態度依舊是不冷不淡。
我惱火道:“領悟歸領悟,但是,我打個比方,一個學生學數學,連乘法都還不會,你不可能讓他自己去領悟二次函數吧?”
司馬奕隻是淡淡地道:“沒那麼誇張,你隻是還沒開竅。”
一開始我覺得司馬奕這種看穿一切的氣質很酷,現在我隻想削他兩刀。
我苦悶地對他道:“玩遊戲還需要開竅?我就不明白了,整得和牛頓似的,被蘋果砸一下就能開竅…悟出萬有引力。”
“你少兩句,玩遊戲當然要多想。”金昔掐了我的腰一下。
“我日…男女授受不親,你少占我便宜啊。”我撫著腰間,瞪著金昔道。
在這段時間裏,金昔貌似知道了我的敏感點是腰部,時不時的就喜歡掐我腰一下。
“我占你便宜?你這人怎麼這麼無恥?”金昔柳眉一顰,毫不畏懼地反瞪到我身上。
我道:“那我不管,你下次再掐我,就別怪我摸你了,雖然你也沒什麼可摸的,不過蚊子,也是肉啊。”
在鬥嘴方麵,金昔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也隻有秦鬱勉強能和我五五開了。
金昔氣得滿臉通紅,又在我腰上掐了兩下,邊掐還邊道:“來啊,你來摸啊!”
媽的,我從來就沒聽過這種奇怪的要求…
我擼起袖口,準備真的動動手了。
而此時司馬奕咳了咳嗽,道:“好了,你們這主力和替補不要沒事就鬧矛盾,徐爭啊,我你沒開竅,其實道理再簡單不過了,你看,金昔掐你的腰,你覺得癢,隻有用手去擋著。你打比賽的時候也是,對麵的戰隊,始終能撓到你的癢處,而你卻撓不到他們的癢處,所以隻能輸了。”
嚴格來講,司馬奕現在講的東西,和比賽沒什麼關係,但這個比喻卻讓我有些豁然開朗的感覺。
我立即就來了興趣,道:“教練,你還能再細一點嗎?我具體該怎麼做?”
司馬奕搖了搖頭,笑道:“下一把快開了,你準備一下,再多的理論,不如實踐。”
撓到癢處?什麼意思?
我帶著疑惑打著比賽,過了三,我終於有些初窺門徑的意思了。
我使用的英雄,依舊是司馬奕要求使用的那五個英雄,對麵也從來不會Ban,畢竟是訓練賽。
我開始熟悉了對麵戰隊的作戰風格,他們的打野喜歡照顧中路,在三級前,必定會找機會來幹我。
而對麵的中路又有點菜,我就在三級前猥瑣,三級以後,我就安排周海龍入侵他們野區,找打野的位置,在確定打野所在的方位對我沒威脅後,我便開始想辦法單殺對麵中單。
然後在-5級之間,如果下路壓力不大,對麵的輔助就會解放出來遊走。
於是我提出要下路狠壓線,讓周海龍的打野去下路反蹲,這樣,對麵的輔助不但遊走不了,打野也插不了手,隻能去下路幫忙緩解壓力,我就又有單殺中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