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切地對金昔問道:“你臉色看起來怎麼有點不太對勁啊?不舒服?”
金昔微微彎著腰,對我道:“我肚子疼…可能是肚子餓壞了,你幫我把柴給放上去,我也要吃點東西了…”
“哦,好。WwW COM”我接過金昔手中的柴火,然後金昔率先爬到山洞上,我也緊跟了上去。
金昔坐在地上,也生吃了兩個鳥蛋,對於我們這種餓了兩的人來,這點東西吃了和沒吃一樣,隻是稍微好受了一點,但還是會很餓。
金昔吃完以後,對我問道:“你能不能再幫我開一個椰子?”
我們先前是備著兩個椰子在這裏的,我撿起一個,然後找了快石頭,輕車熟路地把椰子砸開了。
“給。”我把椰子遞到金昔麵前。
“謝謝…”金昔接過椰子,立馬仰頭喝了起來。
我把柴火放在以前的人留下的火堆旁邊,然後對金昔問道:“這鳥蛋太腥了,烤烤會好吃一點,你那裏還有幾個蛋?”
金昔把口袋裏的鳥蛋全部拿了出來,道:“我記得我在那個鳥巢裏拿了七個,你吃了一個,我吃了兩個,現在還剩四個。”
金昔把鳥蛋放在了地上,對我道。
“嗯,你放好一點,別一不心被我踩掉了,我生一下火。”我對金昔道。
“嗯…麻煩你了。”金昔語氣仍然有些虛弱。
媽的,在訓練中心的時候,雖然每訓練辛苦了一點,不過那夥食可真沒得,煮飯阿姨技藝高,每都換著花樣給我們做菜式,營養又下口。
如今來了這麼個破地,別味道了,連肚子都填不飽,就隻有金昔掏到的幾個鳥蛋勉強能衝擊。
想想就心酸。
我歎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找了兩根比較細的樹枝,準備鑽木取火了。
我在此時努力回憶著貝爺在節目裏是怎樣鑽木取火的…
我記得他是把一根樹枝的軀幹給鑿出個孔,然後把另外一根樹枝給插在裏麵,然後周圍放上一點木屑,接著就是搓搓搓…冒煙之後就用嘴吹火星,直到周圍的木屑能夠燃起來。
我確定我的步驟都沒記錯,我自己親自做的時候,也很賣力。
但我搓了將近半個時,感覺手掌都要搓去一層皮了,我這樹幹上麵,別有火星子,就連煙都沒有冒!
“這他媽的,鑽木取火咋這麼難!”我懊惱地道。
金昔在吃了兩個鳥蛋和一整個椰子汁以後,臉色看上去好了不少,她坐到了我的旁邊,將腦袋湊到火堆附近,對我道:“是不是你力氣不夠?還是哪裏出現問題了?”
我把兩隻手攤開,手掌已經紅,一層手皮已經褪去,疼得我齜牙咧嘴的,我對她道:“要不你來試試?”
金昔搖搖頭,道:“我沒力氣了,連你都生不出火來,我就更不可能了。”
“那你就別風涼話了,我已經很認真,很盡力地在做了!”我沒好氣地道。
金昔道:“可是我至少還找回了一些鳥蛋,而你什麼都沒有做成…”
金昔這句話,刺激到了我敏感的自尊心,我一下子站了起來,憤怒地對她道:“這兩碼事能混為一談嗎?我又不是沒去找東西,又不是沒有認真在這裏生火,你找到鳥蛋就了不起了?”
“那有本事你別吃。”金昔哼了一聲,扭過身子,背對著我道。
我氣急道:“不吃就不吃,誰還稀罕你那幾個破鳥蛋了?!你待會有本事別讓我開椰子!”
我也背著身子坐了過去,和金昔慪起氣來。
我們倆人都有些倔,這一坐就是一下午,直至太陽落山,我們倆都窩在山洞裏,誰都沒有動。
夜幕降臨後,當頭一輪明月,飛彩凝輝,滿都是星星,像一場凍結的大雨。
我已經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轉過頭,現金昔蜷縮著身子,坐在洞口,默不作聲地看著外麵的景色。
“金昔?”我喊了她一聲。
金昔沒有應,我走到她身邊,才現她眼眸緊閉,睫毛被風吹得輕輕顫動,她已經睡著了。
媽的,我還當她在和我慪氣呢,原來一個人在這裏偷偷睡覺,害得我和個傻逼似的坐了一,我也是佩服她,坐著也能睡著,成功的把我騙過去了。
我又重新坐回到火堆旁邊,想再試一下生火。